的重量都压给他, 努了努下巴让他自己去看。
少女体温和独有的香味在鼻尖蔓延, 柔软地贴合在自己胸前, 阿狗眼尾洇红发烫,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松手。
微微侧探看去, 厅中丝竹声响起, 有舞姬涌入起舞, 刚好把他们两人的动静遮掩一二?。
看到主位上?的男子?时,阿狗眉头微蹙, 还?没开口, 耳边一阵热意。
“是?姓苏的那个小?将军,苏武。”
姜书予几乎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刻意压低声音,说?话时嘴唇碰到他耳朵, 热气拢在耳廓, 迅速蔓延。
阿狗的身体忽然绷紧了, 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厅中苏武搭在吕念仙肩膀上?的手, 中了邪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书予察觉到他绷紧了肌肉, 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画面, 顺着他的目光凑过去看, 正好看到苏武喂吕念仙酒的暧昧画面。
“嘶!”阿狗在旁边,姜书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最终理智战胜, 她松开阿狗的脖子?,把瓦片归位,一脸正色道:“咱们是?君子?,非礼勿视。”
顿了顿又问:“你把毒下哪去了?不会下的春药吧。”
不然下面这两位怎么?动作越来越露骨,当着千县令的面就开始动手动脚。
阿狗揽着她的腰,喉结上?下滚动,好半晌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似叹息的声音。
无奈极了:“阿鱼,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
“嘿嘿,都是?猜测,猜测。”姜书予趴了半天,被瓦片硌得难受,这会被他抱着还?挺舒服,胳膊重新搭回?他脖子?上?,催促般地揪着他衣领。
“走吧走吧,咱们去大门等着,按这个发展,这个黑心县令应该是?要早退了。”
总不能留下来看活春宫吧。
阿狗抱着她,顺着屋顶脊沿走到侧院才跃下,直到在地上?站定也没松手。
整个老?宅一大半的人都在正厅,侧院无人住,黑漆漆的,姜书予扭了扭腰,从他怀中撤出。
追问道:“你到底下的什么?毒,下在哪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阿狗抿了下唇,犹豫了会说?道:“在黑心县令的茶盏上?,是?掺了碎骨粉的泻药,还?有会让他神智受损的菌子?粉……”
听听,听听,什么?叫掺了碎骨粉的泻药,猛地一听还?以为重点是?泻药…
“等一下,菌子?粉?桑晴还?给过你这种好东西?”
姜书予更好奇了,平时但凡研究出来什么?新鲜的毒啊,药啊,桑晴会第一个告诉她,怎么?这个她不知?道。
“不是?桑晴给的。”阿狗面露尴尬,“许玉龙与几个同窗在书院吃锅子?…不知?从哪弄来了有毒的菌子?,在医馆治了好久…我偷偷留下了一些。”
姜书予沉默了会,又问道:“那几个同窗里有你吗?”
阿狗:“……”
姜书予:行了,知?道了。
“咱们走吧,今天就算不打他,他也不会好过的。”阿狗想?要快点略过这个话题。
生怕姜书予会问他这菌子?有多毒,吃了会怎么?样。
毕竟当时他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因为身边坐满了阿鱼,回?到房中后,就连自己的床榻上?都躺着一个对?他甜甜笑着的阿鱼。
也是?他,捂着心跳加速的胸口,拦下要去书阁的夫子?说?自己中毒了,才请来大夫,顺便也救了那几人的小?命。
“为什么?不打?”姜书予不解,“多好的机会啊。”
阿狗倾身靠近她,低声解释:“我刚才去下药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外面有一队人,应是?苏武带来的,下了毒再动手,我们不好脱身。”
“唔……”姜书予眉头皱了下,“那就让他们在里面商量各种小?九九?万一以后又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不会,他们只会跟益州许家不死不休。”
经过之?前的几件事,姜书予对?阿狗的话几乎是?深信不疑,听他这么?说?,心里那股气散了不少。
就是?可惜这么?精准地投毒,便宜了苏武,本来还?以为能占个便宜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有碎骨粉先帮她日夜折磨这个黑心县令。
亏得有阿狗事先看过外面的情况,两人原先翻进来的侧墙,墙根底下就立着两个人,最后还?是?费了点功夫,在西角门的下人小?厨房侧门边翻了出去。
两人谨慎走了半条街才从暗处走到街上?,赶在宵禁前出了城门。
“睡会吧,我来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