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阿狗嘴角勾了下,手指安抚性的蹭了一下她的手背,继续道:“不过他?们显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付一半尾款我也是有的赚,只是赚的少一些罢了。”
“这么赚钱的?”姜书予有些意外,“突然感觉??我苦哈哈的种地是不是有点…唔…太老实了。”
“阿鱼只是刚开始,所以才会难些,等到买下地,租出去等着收粮就行。不止稳定而且安全。”阿狗捏了捏她的手腕,“我这办法虽然暴利却不安全,所以才会被要挟 ,而且随时会有被跳过的风险,被取代的可能非常大。”
“你说?得也有道理,继续。”姜书予任由他?握着,认真看着他?。
“一半尾款,我卖给他?们了。”
“就没了?”姜书予诧异,“这就是你说?得解决了?”
“对,因为我答应几个老板的时间快要到了,违约的银子我付不起,而且再找合作?商队便来不及了,所以我答应了他?们。”
姜书予抽回手,“我不信你没后手。”
“阿鱼懂我。”他?站起身微微一笑?,“等我一下。”
紧接着打开门,随手唤了一个龟公,“去,把印子叫来,我有事找他?。”
“印子又是谁?”姜书予问道。
“绿松楼的打手。”阿狗走?在她旁边,抬手倒了两杯茶,“你先暖暖手。”
姜书予缩了下脖子,接过水杯,心想这天气还要穿这么少在大街上拉客,真遭罪。
阿狗起身到架子前翻找,还真让他?找到一条薄衾,抖了抖浮沉给她盖上,继续帮她暖手。
“前些日子我在天水县到处找人,无意中救了他?母亲,后来在绿松楼遇到,我才知道他?在这里上工。”
“然后呢?”
“然后我便托他?把我跟利恒在绿松楼谈生意的消息传出去。”
姜书予正要继续问,门被敲响,没等阿狗答应,外面的人便推门进来。
语气热络极了:“谢兄弟,你一进门我就让人递消息出去了…”
待看清里面还有人时愣在原地,“这位是?”
“是我…”
姜书予立刻打断他?的话,“我们是一个村的,我姓姜。”
印子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意味深长道:“原来是同乡啊,那接下来的话我是说?还是不说??”
“但说?无妨。”
“那我就不遮掩着了。”印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另一侧,一口喝下阿狗刚刚倒的茶。
“胡吁最大的商队队长阿利松找上来了,花了五两银子给楼里的龟公,让他?打听你跟萨玛纳的利恒都聊了什么。”
阿狗嘴角含笑?,看向姜书予,“瞧,上钩了。”
然后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印子,“多谢。”
印子接得自然,爽朗道:“你救了我老娘,出手又阔绰,我多谢你才对,哎,我不在这叨扰你们了。”
来得快去的也快。
“你是故意闹出这些动静的,隔壁的那几个人也是商队?”姜书予虽然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但也大致听明?白了。
“对。”阿狗的眼神暗了暗,继续道:“萨玛纳人虽然少,却是草原赫赫有名的商队,游走?于各个族群,规模比胡吁商队要大的多。”
“可萨玛纳既然能有这么大的规模,那自然有自己合作?的货源和掌柜,用?不到你啊。”
“是。但是胡吁的阿利松不知道,他?只知道,我跟萨玛纳要合作?,以后没人再帮他?往南找东西了。”阿狗整个人比刚才轻松多了。
“所以你的目标还是胡吁商队呗。”姜书予被他?绕人都晕了,不耐烦地说?道:“一句话就能解释的事情,你非跟我绕来绕去,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阴险了。”
阿狗轻笑?两声,直言道:“这不叫阴险,是另辟蹊径,而且,我可能还要感谢那位征虏将军,因为他?,北境的每个关?卡检查都很严格,尤其?是对外邦人,萨玛纳的商队,连北境都出不去,更何况再往南去呢。”
“说?不得,连萨玛纳我也拿得下。而且……”他?突然把脸埋进姜书予手心,鼻尖蹭了下,轻声道:“我跟阿鱼好久没见,多说?会话都不行吗?”
“少来。”姜书予抽出一只手去拧他?耳朵,“骗我的事没过去,你也别想糊弄过去。”
“我都坦白了,怎么还没过去…”阿狗垂下头如丧考妣。
姜书予清了清嗓子稳住声线道:“坦白是坦白,欺骗是欺骗,两码事,认错也不行。”
“那我要怎么样?阿鱼才能原谅我?”
“唔。”姜书予还真就认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