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头抵着他的肩膀,有些丧气,“辛苦你了。”
“我如今是阿鱼的侍从,自然是要?为主人解忧才对。”阿狗语调轻松,捏了捏她耳垂。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军中有军饷官粮,可还有人这么大量地采买粮食,只怕所图不轻。”
“你也想到了?”姜书予抬起头,两人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