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水都没有，生?咽。

阿狗动作很?快，将昏死过去的柳姨娘扔进医馆后院的水缸里，又把房间内的痕迹处理掉，明日天亮又是另一桩悬案。

*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身上?落下些雪花，站在门?口?拍打掉后进了房间。

姜书予叫了一桌的菜，手里拿着馒头正在吃，见?他进来欢快的招了招手，“先吃点东西吧，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慢点吃。”阿狗坐下后给她倒了杯水。

“什么?都没吃，躺了三天，我还活着也是不容易。”

阿狗默默夹了一筷子菜，“还是吃了的，我有给你喂粥。”

“我昏睡的时候能喂下去？”

“嗯。”阿狗眼中泄露出?几分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道：“粥到嘴边，你自己会吃…”

昏睡期间都没亏待自己肚子的姜书予：……大可不必解释的这么?详细。

吃完饭后，小二上?来把盘子收走，两人相对而坐。

冬日干燥，手指上?起了些许小倒刺，姜书予抠了几下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那些奇怪的…”

“你是说消失后出?现在另一处吗？”阿狗神色平平。

原本以为自己只掉了一个马甲，没想到是全部，“啊，这个?你也知道啊？”

“嗯，还有任意?移重量高于?你百倍的物品。”

“行吧行吧，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但是你先别?问，问了我也不说，我现在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姜书予挺直身子，抱着胳膊抿唇看他。

阿狗很?轻松的拉过她的手，垂下头仔细帮她揪倒刺，而她身上?随便一样拿出?去说便能引起巨大动荡的异能，在他口?中反而好似人会吃饭喝水睡觉一样简单。

“其实很?早之前我便知道你有秘密，你在姜家过得不好，按理说应该很?恨姜家人才对，但你既不爱也不恨，看他们像看陌生?人，很?多时候你更爱与我待一块。”阿狗说道这笑了笑，语气愉悦，“我当时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但是后来才知道，我们是一样的，无?亲无?友，互相为伴。”

“我很?庆幸，当时为了活下去追上了你。”

姜书予手指从他挣脱出来，态度别?扭又强势，点了点他的胸口?，“别?套近乎，说重点，什么?时候发现的。”

“心里一直怀疑，真正发现是上次你去镇上送粮，亲眼目睹你消失我才真的确定，到了店铺，你已经将粮食全都卸好，我才更加确定…”

姜书予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我回来后你在院子里等我，表情怪怪的还质问我。”

阿狗笑着捉回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一下，“我当时有点难过阿鱼有事瞒我，想试试你会不会亲口?告诉我，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姜书予打断他的话，眯起眼睛逼近他，食指一下下戳着他心窝，“你之前瞒我多少?事，我跟你计较了？单拎出?来算咱俩都没平手呢！”

“是是是。”阿狗不急不恼，笑着伸手去揽她的腰，轻轻用力一勾，姜书予便踉跄跌坐在他怀里。

赶在她挣扎前，把人禁锢在怀中，边亲边哄道：“不气不气，我当时也并?不是要质问你，只是有点担心。”

姜书予梗着脖子追问，“担心什么?？”

“担心会不会影响你的身体?，如果?是以你健康或者旁的作为代价，我们以后就不用了…”他捏了捏怀中人的手，继续道：“从暗道里出?来后我便很?害怕，怕你滥用神怪之力再也醒不过来…”

“神怪之力？”姜书予表情奇怪，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该不会认为我是妖怪吧？”

“阿鱼是吗？”

姜书予对他凶巴巴的龇了龇牙，双手屈成爪状，压低嗓音吓唬他，“我是千年老妖，下山就是为了挖年轻小伙子心脏吃，这样就能延年益寿保持容貌…”

话没说完，阿狗擒住她手腕，然后拉到自己胸口?，“那便挖吧…”

姜书予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说话，“不行…”

“你后悔了？”姜书予这下反应过来了，冷笑一声，斜眼睨他。

“不后悔，但是能不能再晚半年？”阿狗拉过她的手从胸口?放在自己脸上?，“我再给阿鱼多赚点银子，多开几家店铺…再多跟阿鱼亲近半年…”

“啪！”姜书予扯过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醒醒吧你！我要是千年老妖青水村早就不在了。”

阿狗笑了，“我知道，但是万一呢。”

姜书予叉着腰拎他耳朵，“你就是在跟我打岔，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