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二叔可是个正儿八经当过兵的男人,经历过部队的锤炼和洗礼,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威严劲儿,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犀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这天,知夏姐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回到家里。二叔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男的,上下打量一番后,突然开口问道:“你是近视是吗?”声音低沉而有力。
被二叔这么一问,那个名叫白兰枫的男子连忙摆手解释道:“哦,不是的,叔叔,这只是个装饰品而已。”说着,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
看到白兰枫这般模样,我可忍不住了,毫不留情地吐槽起来:“不近视,你戴什么眼镜啊,装什么大尾巴狼。”心想这家伙也太做作了吧。
听到我这话,知夏姐立刻瞪了过来,满脸不悦地责备道:“张泪,你怎么说话呢?”显然对我的无礼感到十分生气。
见知夏姐发火了,我却不以为意,继续嘴欠地说道:“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护犊子了。”
这下可好,知夏姐彻底怒了,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嗔怪道:“啧!张泪,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存心跟我过意不去呀?”
面对知夏姐的质问,我赶紧陪笑道:“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调侃一下嘛,你别着急上火啦。”心里暗自嘀咕着,这知夏姐今儿脾气咋这么大呢。
二叔二婶见知夏姐发了脾气连忙把我拉出了她的视线。
我偷偷摸摸的问二叔:“我姐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她之前脾气没这么大过啊?”
“那是她没和你发过脾气,她要真生气起来,能把房盖掀了。”二叔同样狗狗祟祟的同我说道。
此时屋内呈现出一幅颇为热闹的场景:三个女人正围绕在厨房内忙碌不停,她们或是切菜配菜,或是清洗食材,各自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丰盛的菜肴;而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则相对悠闲些,安坐于屋中,一边品尝着香茗,一边天南海北地闲聊起来。
然而,在这看似轻松愉快的氛围之中,有一个人的存在却让我如鲠在喉——那便是那个叫白兰枫的男的。不知为何,每当我的目光触及到他那张脸时,喉咙便像突然被堵住一般,难以顺畅地吐出只言片语。偶尔回应几句,也仅仅只是出于二叔主动与我搭话的缘故。
侧耳倾听着二叔和白兰枫之间你来我往的交谈声,渐渐地,我了解到原来他与知夏姐已经相识长达两年有余。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起初听到的尽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可随后他又如竹筒倒豆子般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其话语间所表露出来的无外乎是他对于知夏姐那份深沉浓烈的爱慕之情、一片赤诚之心,甚至还提及了对我二叔二婶的孝顺之意。
尽管白兰枫口若悬河,将那些言辞说得天花乱坠,但我对此却是半分也不肯相信。任他如何巧舌如簧,我始终不为所动,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家伙究竟耍弄了何种伎俩?竟能把我向来眼光挑剔的二叔哄得心花怒放,还能让二叔全程面带笑容与之相谈甚欢!”
我不想和姓白的说话,就来到厨房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她们三个在厨房却异常平静,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我一来就正好有了个上菜的。
餐桌上,大家围坐在一起,故安坐在我的身边,姓白的坐在了知夏姐身边。
二叔张罗着要喝点儿 ,二婶今天高兴,就许他多喝了一点儿。故安也高兴,我就也能少喝几口。姓白的好像不是妻管严,也没有问我姐让没让他喝酒,自己就直接喝了起来。我现在有理由怀疑知夏姐是恋爱脑,虽然这个理由不是特别充分。
我没有喝多少酒,一个是我不想麻烦故安照顾我,再一个就是我怕我喝多了之后控制不住自己,和姓白的动起手来,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今天故安特别开心,餐桌上和他们聊得很是高兴,不仅没有不让我喝酒,还和我二叔一起劝起酒来,让我多喝两杯。
我少喝了几杯,二叔也高兴的跟我喝了几口酒,我也敬了二叔一杯,酒桌的气氛特别好,但是突然那个姓白的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我伸了过来。
“老弟,这一杯我敬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请多多关照。”姓白的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说话谈吐都是格外的文雅,所有人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是我不一样,我看他不顺眼。
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和姓白的身上,但是我并没有和他喝这杯酒,而是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躲开了他的敬酒,不是我选择逃避,只是我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