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飞机准备好了吗?
“好。”挂断电话。他走到窗户边,底下学生正堵在医院门口,还有人往医院冲都被士兵给拦了下来。“老陆,人不少啊。“放枪都吓不住他们了。”彭成涛走了进来。“这帮垃圾,越来越跳了。“这就是镇压的不够狠。“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郭佑良,下次无论如何要先毙了他。”陆桥山一合窗帘冷冷道。“飞机备好了,随时可以飞。”彭成涛道。“等等。“做戏做全套,抢救得要点时间。”陆桥山看了眼手表道。“嗯。“另外一具尸体准备好了,就等入棺了。”彭成涛点头道。半个小时后。陆桥山走到急救室:“丁院长,如何了?”“已经解毒,人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丁院长道。“好。“立即拉到后门入棺。”陆桥山吩咐道。这年头能来陆军医院看病的不说非富即贵,至少是有点家底的。医院专程在后边开了一扇侧门,只要给点小费,等医院开完死亡证明,登记入册就能第一时间从侧门入棺。 到了后院。立即有人把钱思明放入棺材。又把另一具不知名死尸放在了另一具棺材里边。“起棺!”彭成涛一摆手。二八十六个科员扛着麻绳绑好的木梗起桩。一伙人抬着棺材出了后门。军警在前边开道。附近巷子角落。数十个披麻戴孝的抬丧队早已准备就绪。这些都是李涯连夜从保定警察学院调来的新苗子。李涯吩咐道:“听好了,待会一旦学生闹事,你们就冲凶点,记得有一具棺材上边有一条黑色围巾,想办法跟他们搅一块去,趁乱把棺材换过来。”“明白。”打头一个满脸痘子的青年道。“还有你们,锣鼓唢呐搞响点,哭的真一点。“回头老子有赏。”李涯又指了指找来的难民道。“是,老板。”那些人连忙点头道。这边,陆桥山一伙儿出了后门,他给一旁的刘闪使了个眼神:“刘闪。”刘闪会意,拿了一条钱思明的围巾搭在了那具不知名尸体上的棺椁上。“干完这次,我立即提拔你进情报处……正式编制。”陆桥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赞许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陆处长督领两处一组,属下自当誓死效忠。”刘闪连忙奉上马屁。“嗯。”陆桥山点了点头。棺材刚出门,还没来得及装车,就看到学生一窝蜂冲了过来。“钱教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钱教授呢。”郭佑良双手挡在棺材队伍前边。“很抱歉。“钱教授没抢救过来,他现在就在这具棺材里。”陆桥山拍了拍棺材,一脸悲痛道。“按照钱教授临终时的遗愿,我们现在将护送他的遗体去机场,立即送回鲁东进行安葬。“你们可以跟钱教授告别了。”他继续说道。“你胡说,一定是你们害死了钱教授。”“他们是在故意使诈想运走钱教授。”“拦住他们!”学生们纷纷挥拳聒噪了起来。“砰!”陆桥山鸣枪了。“反了你们!“如此聒噪,钱老怎么瞑目。“老子是陆桥山,过去能杀你们一个十个,今天一样可以全剿了你们。“再不滚,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了。”他摆起了杀星威风。“陆桥山,你谋害钱老再枪杀学生,这么大的事你担的起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我们不怕!”“钱教授的遗体由我们护送去鲁东,你们这些刽子手不配护灵。”郭佑良慷慨激昂的怒吼。“夺回棺材。”学生们很快与特务、士兵们挤成了一团。陆桥山也不敢贸然开枪。一是,今天来的人太少。再者,没有合适的名目,没得到上级镇压的指示。“上!”李涯一摆手,抬丧队吹吹打打从一旁斜插了过来,直奔披着围巾的棺木。“我留在这顶住他们,你带着棺材从那边走。”彭成涛打手势吩咐道。“好。”陆桥山一招手抬着钱思明的棺材在士兵和特务们的极力防护下,往东边的另一条街道挤去。刚穿过巷子挤出去。鬼知道那边更热闹,一东一西两个丧队迎面而来,直接把陆桥山的丧队夹在了中间。更见鬼的是,两具棺材跟他们这口都是没涂红的木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