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怕啥?找事也是他们哥俩上演一场全武行。”纪勉不以为然的道。
“那也好歹给他留点面子,怎么说他也是给咱一班子人争了光,两项成果得诺贝尔奖提名,几个当官的业绩加在一起也没他的贡献大,这以后要是传出去堂堂大科学家不仅路痴还迷向,这谁脸上也没光啊……”在一旁坐着看乐子的何金海也跟着劝导。
这有些事他们之间当做乐子翻翻也就算了,孩子不懂事,指不定哪天就给抖出去了,这又是路痴又是迷向的,传出去不好听。
“我不管,今天非坑他一次,他成就高,谁的也不比他差啊,没钱没势,就他那研究项目的恐怖消耗,指着研究公费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你们不帮他到处拉投资他能有现在的成果吗?看我,每年盈利的三成全砸给他,想想就心疼……”纪勉接过同学递过来的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埋怨。
“不能这么说嘛,这也是他有本事,你换了咱们任意一个,给再多的钱也研究不出啥来,少书有这个本事,不然咱就算想帮也帮不了。”又一人道。
“那怎么说?我说是他命好,当初要是老师说我能成科学家,说不定我也成了,整天拿着鸡毛当令箭,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不是我说你,当初一个三元一次方程组都能难住你……”
……纪勉无言以对,这是一棒子打死,做不得科学家还不允许幻想一下了,这个当官的说话就是累,一板一眼的。
“瑶瑶,来,你几个伯伯叔叔合伙欺负你姑姑了!”说不过直接搬救兵,小丫头闻言当即回头看着几人。
“伯伯叔叔们,你们不能看我不在就欺负人啊!”清脆的声音小大人的模样令被点名的三个一怔,连忙表态“是是,不欺负她,这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嘛!”
惹得一群人笑不拢嘴。
“多懂事,幸亏随了淑娟乖巧懂事!”纪勉道。
她这么一说,一个反驳的都没有,默认了她的话。
封少书的皮在座的深有体会,也就自己的班主任管的住。
“上学那会数他挨揍最多,成就也最高。”何金海感慨的道。
“事实证明跟训二哈一样的,打也没用,本事是长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性格依旧是硬伤!”
“呃……”众人集体无语,要说这话是从纪勉嘴里说出来他们也就当个乐子看看,偏偏这转着弯骂人的是他们一班子公认的老实人佘图大法官说的。
“别老是围着一个皮猴子扯了,你们省点时间帮我想想辙才行!”坐在邻桌一直没开口的男子愁眉不展的道。
男人浓眉大眼,面容刚毅,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杆钢枪,寸头绿衣衫,厚质军裤,配着一双老式登山鞋,显得精明干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肃穆之感。
“那个,小郝同志有话坐下说,不要这么严肃,打从来你就一块冰山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们联手群殴了呢……”纪勉一脸无语的道。
当年班上同学里面最活泼开朗的一个孩子,考了军校当了兵,一别经年再见竟然被磨炼成了一块不苟言笑的冰块,想想都感到不可思议,什么三岁定八十,纯粹就是哄人的。
“呵呵……”众人被逗得忍俊不禁笑成一片。
郝建军尴尬的挠了挠头,苦笑的道“我也不想,可一想起我儿子我就头疼,在学校里整天惹事生非,一周接到三次去学校开家长会的通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关禁闭都没用,他妈还护着,我来之前就是刚从学校里给人家家长道歉完来的。”
“孩子多大了?我那儿子也是,我前脚在省厅开会,后脚学校就能接到学校通知开家长会,你那是男子单打,我们是男女混合双打,不顶用,校长都不出面,班主任说,何书记,您看要不送着去私立学校吧。我都没话接,这不,正给他找全封闭学校呢。”
“十二岁,今年初二,你家的呢?”郝建国一愣。
“一样的年纪,能愁死人!”
“你们说怎么就管不了了?咱们上学那会,哪个不皮点,还不是被老师训得规规矩矩的。”有人附和道。
一提到孩子平日里的行为作风,近乎六成的人开始相互诉苦,大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还能怎么?不做老师不知道当老师的难,我打从毕业教书,带高中,当初受咱班主任的影响放着清大不去选了师范,感觉知识储存量不足不够用,就读了研出来,就教了一年,面对孩子还是感觉知识匮乏丢脸,就一边考着博士一边代课,还要抽出时间来学习心理学,现在的学生是真不好教导,普遍娇气,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当年老师对付咱的那一套放在现在干不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