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李勋呢?
不过苏家兄弟也不傻,不可能缺心眼的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我*的¢书*城¢ -首`发·
苏金香也只脱了外套,但是她毕竟是女孩子,现在边上都是男人,羞愧欲死,干脆缩进被子里哭:“呜呜呜…”
反应过来的她很后悔,觉得此刻的自己太过丢脸,恨不能原地消失。
李勋也害怕,可是他却已经没有退路,而是先对那几个男知青道:“你们先去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男知青们很想看热闹,一直没吭声,安静的当壁画,谁知道还是没有被忽略,只能尴尬的应了声,准备离开。
他们想出门的时候,陈梅,顾辞还有另外的知青都已经跑过来,都挡在门口了。
得了,这下不
是他们不想出去,是真的出不去了。
顾辞推开他们走到靠门这边,张建明的床边小桌子上,熟练的掏出火柴点上煤油灯。
跳跃的灯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间,顾辞看着李勋开口问:“你们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把村干部都请来?”
他的表情语气都带着些紧张,似乎深怕苏家兄弟欺负李勋一样。/零/点~看`书? ¨勉*肺_粤`毒¢
苏家兄弟现在最想的是把点了油灯的顾辞给打死,但是当着大家的面,他们也不敢动手。
再想到顾辞现在的对象就是岭下村的宋支书,他们就更不敢对他动手了。
苏红旗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我们家的私事,要不劳驾诸位给我们腾个地?”
顾辞义正言辞:“这是发生在我们知青点的事,我们有知情权。”
“对。”到这个地步,知青队长也只能露面:“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知青队长一点也不想吭声,但是听顾辞话里的意思,是想闹大,他就只能出面了。
“李勋,”知青队长觉得自己力道不够,只能拿捏软柿子:“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人请去写信,写好才回来的张建明也终于赶上了这场闹剧,仗着里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大声加了一句:“躲在被子里的是谁?”
李勋抹了把脸,一脸自责:“诸位对不起,是我不该把对象带回来的。”
“不过你们相信我,她是个好姑娘,我就是干活时候弄脏了衣裤,才脱了外套的。\n\i,y/u_e?d`u`.?c′o¨m`”
大家都翻白眼:这话鬼都不信。
李勋又添了一句:“你们要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做什么?”
这反而让大家更好奇他们做了什么。
知青队长心里把他们骂个半死,却还是一本正经道:“没事就好。”
又看着苏家兄弟,有些含糊:“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毕竟他是知青队长,哪怕想讨好苏家人,当着知青们的面,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现在这话是提醒他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已经瞒不住了,没必要把李勋打个半死,还不如尽早商量好怎么解决。
知青队长说完,一手搭着顾辞的肩膀,用力把他往外推:“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吧?晚饭早就烧好了,等下饭菜都凉透了。”
顾辞觉得苏家很快就要双喜临门了,这下没有再坚持,很配合离开。
只有陈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房间,顺势关上门,低声道:“红旗,你们先把人带回家去吧?”
她现在也有点慌。
因为按着先前的安排,自己得看住李勋。
可之前李勋去上厕所,她也不能跟着去啊。
不过她再三和李勋说了,让他赶紧来厨房。
以她对李勋的了解,他最喜欢和女知青扎堆说话,谁能想到今儿李勋会离开呢?
此刻的李勋倒是很有担当:“大哥二哥,这事也怪我没把持住。”
又很痛快的道:“我是真的很喜欢金香,我也想娶她,正好我父母也觉得我年纪不小了,给我准备了缝纫机,还有二百块钱,想让我尽快结婚呢。”
缝纫机是他随口编出来的。
反正自家离得这么远,他们也不可能去实地考察,也搬不过来。
再说两百块钱,家里凑凑还是能凑出来的。
他也想以结婚的名义,从父母手里拿一笔钱,免得时间久了,父母把心思都放到弟弟妹妹身上,自己什么也得不到。
他说完又喊苏金香:“金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