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两个小道童,悲苦大师忍不住哀叹了声。
“作孽啊!”
“两个纸人,作什么孽?”陈凡冷冷瞥了悲苦大师一眼。
陈凡不用去看都知道,这两个小道童不过是纸人罢了。
“悲苦大师,你说的还有两个人呢?”陈凡看着悲苦大师,挑眉笑道。
悲苦大师看了一眼被摧毁的道童纸人,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道首,何必如此逼迫呢?”
“人各有志,我悲喜观不愿意掺和凡尘俗事,何必强迫呢?”
“道首...人不可能甘于让旁人压迫,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陈凡咧嘴一笑,悲苦大师的威胁,让他心中更是发笑,更是对这风水界感到悲哀。
明明有许多人,例如周玉明、霸天道人,他们保护着整个大夏,身心俱疲。
周玉明这些镇守没说,但陈凡可是知道,作为镇守到底都需要做些什么。
人与人的想法的确是不同的,但是悲苦大师并非是不知道现在大夏如何。
或者换言之,这种封闭山门的道观,对于大夏的局势看得更加清楚。
“如果我非要你们出人出力呢?”
“如果这世界有压迫,那一定就是我陈凡。”
陈凡负手而立,淡然道:“悲苦大师,你悲喜观可以反抗,反抗我。”
“这样...你们可以死得更痛快。”
悲苦大师脸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