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他再次试探性地问道。
“是,杂家是安公公,是真的。”安公公听了男人的话,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确信。他没有催促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因为急于见到信件而让人稳住男人或搜身。他只是淡淡地说道:“来的人想必应该和你说过杂家长什么样?”
男人松了一口气:“让我来的人形容过安公公你,让我送信来的人不在这里,说安公公你看信后就知道,还让我小心。”
“好,信呢?”安公公点了点头,用眼神安抚着男人,再次问起了信件。他明白,既然男人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那么信件便是最重要的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手缓缓地伸进了胸口,一点一点地摸索着。终于,他拿出了一封泛黄的信件,看了一眼后,恭敬地递给了安公公。
“你是安公公,那你要……”男人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变小,显得有些害怕。他想起了让他来的人所说的话,还有那些承诺的好处。
“不用怕,不必这样。你来送了信,当然会有好处。”安公公颔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