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你与那小香究竟有何关系?公主问话,还敢装聋作哑??”福全公公尖细的声音夹带着风雪的呼啸声,回荡在兰心宫正殿前的院子里。$/?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小杏身子伏得更低,身子剧烈颤抖着,额头紧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公主明鉴,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福全公公狭长的双眼眯起,目光森冷的扫视着地上的小杏,随即对着一旁的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正欲上前。
“回福公公,”先前回话的绿衣宫女见福全公公的眼神渐厉,料想福公公这是想对小杏用刑。念及平日里这丫头常帮自己分担不少活计,估摸着这丫头是被眼下这阵仗吓破了胆,实在不忍见她受皮肉之苦。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跪在小杏身旁,开口求情道,“小杏胆子最小,她如今许是被这眼下的阵仗给吓着了。”
随即转头对着小杏道:“小杏,你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吧,公主和福公公自会查明是非,不会冤了你的。”
小杏却只是肩头瑟缩了一下,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依旧跪伏在那里一声不吭,唯有鬓边银钗的坠子微微地颤动着。+x-k,a¢n+s¢h-u+j_u?n+.~c\o¢m^
“她不肯说,你来说?”晋安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你们同住一屋,定然知道她与那小香有何牵扯?”
绿衣宫女看着小杏一直不肯说话,心中已生悔意——自己方才实在太鲁莽,这小杏这般作态有些不对劲,莫非她真的和那小香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之事?自己这贸然出头恐怕会惹祸上身。
她不敢有什么隐瞒,连忙回话,“回公主,奴婢只知小杏和小香是同乡,是同时入宫的,她们平日里的关系比其他姐妹们要亲近一些。只是白日里各有差事,除了夜里回屋歇脚时能说上几句话,并不常一处。”
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然后接着补充了一下,“至于她们私下里是否有什么交情,婢子就不清楚了。”
那小杏在听了绿衣宫女的话后,低伏着的头轻微的向身旁之人偏侧了些许。那低着无人看见的双眼里闪着恨意和阴毒,像淬了冰的蛇信子。
晋安静坐在那里眼光没有离开过小杏,她这轻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晋安的杏眸。/6`1,看¢书.网^ *无?错′内\容/晋安心下了然,此女定然知道些什么,不过看样子是个硬骨头,一时也不一定会有结果。“福公公,”晋安轻声开口。
福全公公连忙转身面向晋安躬身道,“公主。”
“将她带下去仔细盘问。”晋安眼神看向那小杏,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如今父皇喜得麟儿,淳妃也需静养,这些事没有查明之前就不要扰了父皇和淳妃的清静。不过此事需尽快查明,给淳妃和我那四皇弟一个交待。”
“是。”福全公公连忙躬身应道:“是,公主。”随即转身对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抬了抬手,立刻便有两人躬身急步上前,一人架起小杏一条胳膊,将她拖拽着往外走。“公主,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那小杏凄厉的呼声划破了风雪。
晋安的眉间忍不住微微皱起,她身旁的寒霜却突然动了。只见寒霜一个飞身如轻燕般落在了小杏身侧,从腰侧抽出一方素帕,团作一团猛地塞进了那小杏的嘴里,随即便又一个飞身轻盈地回到了晋安的身侧。那小杏绝望地瞪着双眼,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响,只能任由侍卫将她拖出了院子。
院里跪着的众人包括那名绿衣宫女,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全都吓得心头一缩,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晋安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轻抬手臂,寒霜连忙伸手扶着。晋安缓缓起身,对着院中的众人冷声道:“此事没有查明之前,尔等就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要出来了,若是有人想起些什么,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出来的几人打断了她的话。
“哟,这是怎么了?”一个带着几分沙哑中又透着柔弱的声音响起。
晋安寻声看过去,眼前的人让她感到熟悉中带着点陌生感——是许久不曾见的娇玉。只见娇玉公主正站在廊下,身披一件狐裘斗篷,身后宫女捧着几个精致的锦盒。眼前的娇玉清减了许多,昔日丰盈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衬得颧骨愈发突出,本就狭长的眉眼添了几分刻薄相,纵然敷着厚厚的脂粉,也掩不住眼底的憔悴。
这兰心宫伺候的人如今都在这院里跪着,门口的侍卫见是娇玉公主,自也没有阻拦。是以娇玉公主几人便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在娇玉出现那一刻,晋安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