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每一次，东方煜都十分自责，愧疚，之后还会反复的难过。

可如今，他突然就没有感觉了。

“知道，所以才不想牵扯母后。”

“你说什么？”

东方煜站起身，看着皇后，“事关重大，日后就让儿臣一个人去做吧，母后只需静等好消息就是。”

“万一失败了，也不会连累母后！”

皇后豁然起身，“东方煜，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对母后说话，便是这个态度吗？”

“儿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皇后气的不轻，怒视东方煜。

随即又软下来，伸手捂住心口，一脸痛苦。

以往她如此，东方煜便已经十分紧张了。

但今日，东方煜好像完全不在意。

“既然母后身体不好，那就好好休息吧。”

“哦，福安的婚事，若是父皇有意，那母后尽管去做，若是为了儿臣，想帮助儿臣笼络人心的话，就不必了。”

“小九能隐藏这么多年，显然不是个善茬，要做什么，儿臣会自己衡量。”

东方煜看向皇后。

“最后一点，青婉到底是太子妃，又是世家贵女，母后总是找借口惩罚若是被人知道了，母后找好借口了吗？”

皇后震惊，“你……”

“这样的事情，希望以后没有了。

说完，东方煜转身就走。

刚才的心口疼是假的，但这会儿是真的了。

皇后捂着心口半天说不上话，南嬷嬷进来立刻拿了药喂给皇后。

许久之后，皇后缓过神来。

“他疯了，他简直是疯了！”

“竟然这么对本宫说话！”

“他维护那个女人，他明知本宫最烦的就是那些世家贵女虚伪的样子，这么多年，本宫小惩大戒，他从未给说过什么，如今竟然指责本宫？”

“谁才是他最亲近的人，他心里没数吗？”

南嬷嬷一直小心的劝着，皇后慢慢平复心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怎么变化那么大？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可我们一贯都是小心的。”

皇后抬头去看南嬷嬷，“你确定那日在佛堂，虞青婉那个贱人是晕过去了吗？”

“是的娘娘，奴婢当时若是再晚点发现，怕是太子妃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