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禾沐浴完,刚穿好衣裳,就看到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紧接着,几个少年也换了新的衣裳进了屋子。
在大懿,男人似乎天生就被教导怎么伺候女人。
孟卿禾一句话还未说,几个少年很有眼力劲地拿起一旁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湿发。
屋外人影晃动,明显有人守着,这让孟卿禾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屋子里炉火烧得很暖和,几个少年穿得单薄,却不觉得冷。
几个少年有擦发的,有按摩的,还有在铺床做准备的。
孟卿禾看到正在铺床的背影,抿了抿唇。
这是什么意思?五个男人一起伺候?
她有些焦急地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想着对策。
屋子里有些迷魂香,大不了点了,连同她和这几个人一起迷晕,先混过今夜。
这办法倒是可行,可这外面的人该如何躲过?
若是大皇女知道了又该如何?
她有些不明白大皇女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给她找男人?
这是在测试服从性?
就在孟卿禾还在想着该如何躲过这一劫的时候,头发己经干了,“主子,我们该就寝了。”
为她擦拭头发的男人将她的长发挽在脑后,低眉顺眼地扶着她的手,轻轻拉着她步入寝室。
这几个男人一个个都穿着单薄的单衣,烛火摇曳,依稀能看到薄衣之下的身体。
孟卿禾望着屋外人影,收回被拉着的手,对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你们先去床上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到看到所有男人都坐到了床上,孟卿禾千叮咛万嘱咐之后,便走出了寝室。
她极快地摸出圆桌下的那个药包,洒在茶壶之中,晃了晃茶壶中的水,等到完全溶解在水中之后,便端着盘子进去。
几个男人虽然不知道她是何用意,但都顺从地坐在床榻之上安静地等待着。
孟卿禾将茶盏放在床边,“床榻之事最是浪费体力,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吃的,我们就先喝口茶好办事。”
说着,她给每个人都倒了杯茶,还亲自送到每个人的手中,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相逢便是缘,我们干了这杯。”
孟卿禾说完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尴尬地笑了笑。
哪个好人家说完这句话就要开始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上这句话有多么无厘头了。
几个少年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开场白,似乎也没有料到有人会在做这样的事情之前还会有这么一套说辞。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但也不疑有他,都到这个地步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由得了他们反抗。
几个人端着手中的茶都喝个干净,孟卿禾趁着这时,将自己手中的茶顺势倒在一边。
药效发作也要算上时间,孟卿禾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就和着几个人闲聊起来。
基本上都是她问,然后几个男人挨个回答。
从他们口中她才得知,他们都是第一次伺候人。
来之前州主交代过,若是今日没有被收下的话,他们回去下场会很惨。
至少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
而毒打之后,还有被送到别的地方进行下一次的交易,首至榨干他们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
孟卿禾听了有些同情他们,但更同情的是自己。
本该是你情我愿的闺房之乐,结果双方没有一方是出自于自愿的。
一阵闲聊之后,几个男人歪倒在床上,没有了意识。
等到几个人昏倒之后,孟卿禾立即将几个人的衣裳脱光,随意地扔在地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们的重点位置。
这还不算完,又将剩余的几床被子揉皱,就连床单也不放过。
一阵折腾下,寝室的风景有些变了味。
洒落一地的衣裳,床上是凌乱的被子和几个脱光的男人。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浮想联翩。
屋外两个奴仆贴着门,不时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这会儿怎么安静下来了?该不会还没办事吧?”一个矮胖的女人正等着交差,没等到动静有些焦急。
另一个女人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抱胸看着她,“放心吧,哪有女人能拒绝脱光的男人呢?你就等着吧,一会儿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屋子里床榻晃动的沉闷声,一下又一下。
哪怕隔着一扇门,这声音也不弱。
双手抱胸的女人像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