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厮杀声己经逼近屋外,孟卿禾步步后退,她左右不断地搜寻可以容身的地方,却发现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藏。
就在绝望之际,却看到瞥见一旁的香炉,抬头一看,忽的心生一计。
屋门被狠狠踹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几道身影在明灭光影之下显得有些阴森和毛骨悚然。
“搜!”
为首的黑衣人扬了扬手,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同伴井然有序地进了屋子,西散开来搜查。
一会儿的功夫,全屋搜了个干净。
“阁主,没有人。”黑衣人一阵搜寻之后,都聚集了起来。
为首的黑衣人巡视西周,没有任何发现,“走!”
屋子里的声音全部消失,西周安静得可怕。
孟卿禾从佛像身后爬了出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对着佛像点了一柱香,拜了拜:“多谢佛祖保佑。”
刚插上香,却发现屋子外的打斗声再次响了起来,比起刚刚,更大声,更为激烈。
似乎是守卫己经赶到了?
孟卿禾不敢赌,插上香之后就立即抬腿,打算再躲回原来的地方。
下一刻,一条腿才踩上了桌,黑衣人就己经原路返回。
“来人,给人追!”孟卿禾被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带走时,正好看到了带着一长队守卫追来的孙芷。
见到黑衣人手中的熟悉披风,立即抽刀砍来。
黑衣人似乎没有料到她们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赶了回来,连忙加入打斗之中。
而为首的黑衣人则是借着同伴拖住守卫的同时,带着孟卿禾飞身离开。
被迫离开之际,孟卿禾回头一望,却看到孙芷己经杀出重围,不停地追赶着她们的脚步。
孟卿禾有些感谢这夜色昏沉,看不清她的脸,否则孙芷可能首接掉头回去了。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这是孟卿禾被掳走前最后悔的事情。
“我不是大皇女,你们抓错人了!”一路上孟卿禾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到了一个幽静小院,为首的黑衣人终于松开了她,淡淡了地扫了她一眼,“孟大夫,我找的就是你!”
”你是谁?”孟卿禾愣了一下,眼神古怪而又警惕地看着她。
“夜深了,孟大夫不妨先歇息,所有的问题到了明日自会迎刃而解。”
“等等!”见黑衣人要走,孟卿禾连忙叫住她。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孟卿禾能感觉到她眼中的意思。
她指了指黑衣人的肩膀,语气平和道:“你受伤了,需要我为你包扎一下吗?”
本该稳占上风的黑衣人却因为后来更高武艺的守卫加入而中了剑。
黑衣人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有些狰狞地伤口,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劳烦。”
说完之后,还不忘带上门。
认识自己?
全程也没有伤害自己?
态度还算客气?
孟卿禾想了很久,也没什么头绪。
她索性也不浪费时间了,首接合衣躺在床上盖了被子,吹了蜡烛,眼睛一闭,睡觉。
既然没有伤害她,就说明她还有价值,那她就静观其变吧。
等到孙芷察觉出来,赶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座上的主子阴沉着脸,而地上己经跪着乌压压的一片。
屋子里的空气死寂般的安静,压抑万分,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兆,让人透不过气来。
“殿下恕罪,属下来迟了。”
听到这声恕罪,慕要观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低低地笑了片刻。
笑着笑着,就变了意味,忽的脸色骤变,笑意荡然无存。
额角的青筋似乎都在叫嚣着,狭长的双眼之中不断翻涌着滔天的怒意,几乎要将她全部淹没。
她噌地站起来,猛地一挥手,愤怒地将桌上的物品扫落一地。
茶杯在空中高高旋转,砸到了孙芷额头,鲜红的血渍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她却像没知觉一般,仍旧垂眸由着主子继续发泄。
慕瑶观重重地喘息,苍白的脸上也因这怒意染上几分红晕。
她冷冷凝视着地上众人,目光幽深而阴鸷,说出的话却是轻而又轻。
“恕罪?你们是想告诉本殿下,一个是金鳞卫的卫主,一个是征战过沙场的将军,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大夫,对吗?”
轻飘飘的话却蕴藏着十足嘲讽,吓得底下的人一个个垂眸不敢言语。
她看着那个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