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好几年不见了吧?印象里她虽然年纪比我大但从小个子就不高,似乎小时候一直躲在我身后吧,也不知是为什么...靠!孟拱啊孟拱,这时候是可以想这些的吗!?’
他摇摇头,似乎是在让自己回到现实。搜索本文首发: 奖励一把 jiangliyiba.com‘行了,回忆到此结束!’这样想着孟拱看向眼前赵臻楹,只见眼前的人明显带着不正常的消瘦,眼底挂着挥之不去的红晕,整个人以一种十分憔悴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你怎么了?”孟拱问到。“没怎么...”赵臻楹闻言露出一抹无奈的惨笑。“只是...”她看向孟拱着英姿飒爽的模样,上下打量后低沉的声音道。“多年不见...小孟哥越来越...出众了,不知不觉...楹儿与小孟哥竟似...有了天堑一般了...”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孟拱撇过头目视前方用不带什么感情的语气说道。“我现在还在值守,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什么事等结束后再说吧!”在孟拱的视角自己这话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是句句真切。他也不是什么滥情的人,又不是江上风,不会来一个异性就对其施加好感。可这话放到赵臻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赵臻楹闻言一愣,脸上神情变得闪过一丝凄惨,但还是抿了抿嘴唇,露出些许违心的笑容似乎在讨好对方般开口。“楹儿...在这等了两天了,好容易等到小孟哥,就再多让楹儿说两句吧...”她用乞求的语气说到。“唉...”片刻后孟拱无奈的叹了一声,他倒不是被对方感动了,只是觉得直接动粗赶她走不是那么回事,再耗下去容易让人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力有问题,倒不如让对方说,说不定对方把话说完了自己也就走了呢。于是,他点点头极不情愿又没什么办法的开口道。“行吧...你有什么话说吧...”赵臻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见他点头后当即如抓住的救命稻草般躬身不住的到了几声谢。“多谢小孟哥,多谢小孟哥,楹儿就知道小孟哥不是绝情的人...”“哎呀行了行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叫人看见了我解释不清!”“哦,是!好,好!”赵臻楹不住的点头答应,随后带着满面的哀色开口道。“我父亲的事...小孟哥听说了吗?”“你父亲?”孟拱回过头看向他疑惑道。“赵伯...赵大人吗?他怎么了?”他说着脸上的纳闷不像是假装的,其实他倒也不是没听说过绣衣使者的事,但奈何包括孟拱在内,玄甲卫的成员以他们的背景都是不可能被这把火波及到的。以至于他虽然听说过这些人有在私自逮捕朝廷的官员,但周围身边的同事、朋友们家里一个都真被抓走的都没有,所以他也只当是耳旁风,并没有多在意。赵臻楹也明白这一点,脸上的凄惨更甚,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我父亲...被太子的人,叫做绣衣使者的带走,至今...都没回来...”说罢,她像是再也忍不住般双手捂着脸低声抽泣起来。 闻言,孟拱不住的蹙起眉头,他没想到自己才当成风言风语的绣衣使者,这会,就在眼前自己认识的人就说起自己家有人被带走了。望着眼前不住的抽泣的赵臻楹,心底思量着她的话。孟拱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心底不免生出了许多疑惑。那就是...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想的是,赵臻楹的父亲被太子也就是范春的人带走了...那就带走了呗!又不会有什么事,就是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自己不干净,说白了就是活该...孟拱会这样想也实在是因为范春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太好了,细数一下在孟拱心里范春都做了什么吧。一开始为了大局不惜自己背上骂名叫人诋毁,保全了他和当日“围攻”诏狱的玄甲卫众人。接着不计前嫌顺应了玄甲卫众人的意愿,任命他们崇拜的李佑真为五官中郎将。再然后不顾自己的安危,派他们驰援岌岌可危的塘城。这几件事加起来,范春在孟拱心中会是个什么形象可想而知。所以他根本不相信范春会冤枉谁,包括此刻赵臻楹的父亲赵隆之。在他看来赵隆之被捕,那不用想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要放在今天,孟拱多半会被人说成是“范孝子”。抱着这样的态度,面对着抽泣的赵臻楹,孟拱一脸疑惑的问道。“所以...赵大人被捕...你来这里作甚?”闻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