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傻柱,老子饶不了你。哎吆……”
一句话都还没骂完,肚子就一阵绞着疼,害的他差点一股坐到地上,他一只手按到地上,才堪堪止住身形,只不过手刚好按在刚才拉出来的那一堆上。
黏糊糊的弄了一手,他不敢乱动了,这要是糊身上,那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这场面太辣眼睛了,就不细说了,不过他钻进树林开始,就有一对在树林里偷摸幽会的小年轻,一直在关注着他。
这俩人有点衣衫不整的,躲在一处灌木后面,一动也不敢动,这会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有味道的画面。
这也太恶心人了,咋会有这样的人呢,俩人觉得自己有点想吐,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阎埠把手在土地上使劲蹭了蹭,弄的差不多了才拿纸擦了屁股,起身了。
感觉肚子好一些了,他起身往外走去,这一阵把人难受的,谁受得了啊。
不行,他晚上回去得找傻柱算账去,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这是打算害自己大孙子呢,哪能就这么完了啊。
阎埠贵离开后不久,刚才在树林里躲藏的一对小年轻爬了出来,两人快速穿上了衣服,捂着鼻子离开了这片小树林。
阎埠贵一路坚持着回到了家,这一路上可是把他折腾的够呛,跑了好多次厕所,好在一路上都是些空地,没啥人,要不他还真没地方去上厕所。
回到家他使劲洗了洗手,把上面的味洗掉了,他总觉得有股味在手上,一直消不掉使劲往他鼻子里钻。
“呸,味道真大。”
用香胰子洗了好多遍,才感觉手上好闻了一点,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晚上要请何雨柱喝酒 。
他要去再买点菜,把这些肉掺进去,晚上请何雨柱一起吃,他还就不信了,搞不死这狗东西。
他觉得何雨柱太歹毒了,这是直接有害人的心理了,这哪能行啊。
何雨柱还不知道院子里有人等着他呢,这会正跟许大茂来到李厂长办公室。
“厂长好,恭喜您得偿所望,把那个老东西弄下台了,您这也该高升了吧。”
许大茂一进办公室,就点头哈腰,腆着张大脸凑到李怀德跟前,恭喜道。
“恭喜个屁,娘的忙活半天别人摘了桃子,你俩干啥来了,不好好上班,一天到晚瞎跑啥。”
俩人兴冲冲的来,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灰溜溜的走了。
李怀德看着落荒而逃的俩人,心中的郁气少了不少,就这俩货色还想着到他这来邀功,要好处,他的好处都还没着落了,他找谁要去。
“你看看,想的怪好,挨挂落了吧,一天到晚净想好事,哪有那么多馅饼砸到你头上。”
何雨柱讥讽了两句,回食堂干活去了。
许大茂在原地站了一会,咂摸了李怀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他们把人弄下台了,果子却被人找了。
李厂长这点子背啊,嘿,孙贼你也有今天啊。
许大茂双手一背,踱着步子回办公室了。失算了,这回有点得不偿失了,啥便宜没捞着。
这可把人整的有点不舒服了,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抒发着心里的不痛快。
路上遇到刘海中,两人都没打招呼,两人现在差不多老死不相往来了,能打招呼才怪了。
刘海中今天和几个喜欢玩乐的工友聊天的时候,偶然听到一句,有谁那有卖迷药的,这玩意对夫妻那事很有帮助,他悄悄记在心里。
到了下午,于海棠在家等了一天也没见到林立来,气呼呼的连饭都不吃,回屋睡觉去了。
林立这会正在黑洲奋斗呢,哪有时间来这,要回来也得几天以后了。
于莉看她闷闷不乐的,进屋给她说了一下。
“林立说了,他最近要下乡几天,忙完了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于海棠反应,就出去了。
这边,许大茂下了班,约着何雨柱晚上一起喝酒,他在路上买上俩好菜,叫何雨柱给炒一炒。
好慰藉他受伤的心灵,两人一路上洋洋干干的晃搭着回去了,跟个二流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