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画是否已经开始?”鲁吉和楚颌都变得提心吊胆。
李砚知被困旧神葬地,张岭肯定出手了,这让二人认为祭祀接引之事,已经开始。
一旦开始,就意味着他们将要直面自己的生死了。
是生是死,全在张岭一念之间。
由不得二人不紧张。
“计画照旧。”张岭摆了摆手,“你们好生准备,李砚知没那么容易死。”
“是!”鲁吉和楚颌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警剔与些许疑惑。
待二人离去,张岭眉眼间流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我借尸鬼奴神残魂碎片施展秘法,除非也有人精通此秘法,否则不可能察觉。”
“只是旧神葬地为何会突然关闭?”
钦天监,
商黎得知李砚知竟然被困在旧神葬地,连忙起身,
“老师:
钦天宫的一间小屋里,徐祖盘膝坐在窗边的蒲团上,目光看着窗外缭绕的云雾,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方世界。萝拉晓说 追嶵鑫彰結
“何事?”
“老师,李砚知被困旧神葬地,还请老师出手::”商黎抱拳说道。
徐祖摇摇头,“此事,我帮不了你。”
商黎闻言大惊,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老师做不到的事?
“老师!?”
徐祖看向商黎,反问道,“你觉得李砚知的功法,真能超越奉太一吗?”
“学生认为可以。”商黎答道,“所以他更不容有失。”
“那就静观其变吧::”徐祖摆了摆手,将目光转向手上的卷宗,上面赫然是李砚知在奉阳学宫测试中,推演出的功法,已经完善到开四脉的程度,
“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他不禁又回想起,今日清晨刚和始皇帝的对话。
“朕还要等多久?”
“再等一年。”
“奉太一还不行?”
“臣发现一条更安全的路:::
离开帝宫之前,徐祖回首,看见一个明明身体已经接近崩溃的男人,却依然挺直后背,坐在那里批示公文。
这一幕恍如隔世,一看便是三十年。
数十年如一日,他似乎永远不知疲惫,永远不会弯腰,永远高坐在那里,兢兢业业处理着国事。
在他的皇位之下,是无边无尽的旧神在挣扎咆哮,妄图将他生吞活剥扯进深渊。
今日,
奉阳学宫迎来了一位极为特殊的客人。
“拜见教谕。”来者一袭黄色锦袍,站在那里仿佛一轮骄阳,照耀四方。
他相貌俊朗,身材欣长,满身上下流淌着阳光般的璨烂之意。
“你今日怎么来了?”教谕见到来人,异万分,“不是说以后都不来了吗?说我们这些教谕太死板,不给你面子。”
来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当即否认摇头,“教谕,您绝对是在污蔑我。”
“我何德何能敢让教谕给我面子?”
“哟,北境去一趟,性子都变了?不是听说斩了好几个北境匈奴天骄,还冲出气运界关,顺手柄他们的护道者宰了吗?怎么还谦虚起来了?”教谕古板的脸上,隐隐可见一丝笑意。
看来者的眼神,就象是在看自己最满意的弟子。
来人一副理所当然,摊开手笑道,“杀几个异族不是应该的吗?学生只能说是个杂鱼。”
“别贫了,来学宫有什么事?”教谕问道。
“一月初万仙来朝,我要坐镇初境辩经台,但还需要四名掌灯使,想着来学宫找找看。”来者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确定只在学宫找掌灯使?”教谕抬眸看过来,“学宫学子虽说不错,但并非天下诸郡的真正绝巅。”
“那诸子百家的顶尖传人,可都在各家本宗里待着呢。”
来人笑了笑,好似春日的暖阳,让人看着就觉得很舒服,只是言语间还是不自觉流露出,一丝顾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