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同学声音凄厉。
眼睛紧闭咬紧牙关。 看的江白脑门上满脑子黑线。 你瞎叫什么吓我一跳,我还啥也没干呢。 能不能等我做了之后再叫? 说不定还能让我兴奋一点。 “你还有力气叫,我要是再解不开裤腰带,你就要尿裤子里了。” “不是说奢侈品都是一次性的嘛,你这裤腰带怎么这么结实?” 刘艺菲感觉自己仿佛要燃烧起来。 从未感觉过有如此羞耻的程度。 这种把尿的方法,就在几个月大的小孩子身上见过。 没想到今天,我刘艺菲这么大年纪,也要丢一回人。 可是刚刚啊的那么一声把全身力气都用光。 现在想要开口说话都感觉疲惫不堪。 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 你都开始扒我裤子了,还要摸我......摸我的...... 可惜刘艺菲已经把力气用光,要是有力气。 必定化身泼妇,来一套九阴白骨爪。 让江白也震惊一下,原来你心目里的白月光也有不完美的时候。 江白看着脸色通红的刘艺菲,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颊。 这笨蛋女人被丧尸给吓的发烧。 此刻羞愤之极反而是好事。 就跟东北人治感冒的偏方一样。 那就是往烧得烫屁股的火炕上一躺,好好的发发汗,三四十分钟发烧就能退去。 只要她现在害羞,脑子里就不会想着恐惧的事情。 身体自然而然的就会逐渐恢复正常开始退烧。 在一阵稀稀疏疏的轻微响动之中。 迎来了哗啦啦的声响。 感受着江白接下来的一个个动作。 老刘同学决定打死也不睁开眼睛,喘气都在抖。 她现在已经死了,彻底死了!再也没脸见人了! 抱着装死的刘艺菲,收起床垫,转移阵地。 这里已经变成了卫生间,只好再换一个小房间当住所。 等江白抱着刘艺菲换到新的房间,把床垫重新放出来。 将刘艺菲放上去,她就跟个木头雕塑一样保持蜷缩状态,杵在床垫上一动不动。 江白古怪的看了这笨蛋一眼。 “有力气了?” 这姿势明显是肌肉收缩紧绷才能摆出来的。 好你个刘艺菲,学会骗人了。 “啊!!!闭嘴,你再敢说下去,我就咬死你!!” 被拆穿的刘艺菲发疯一样在床垫上捶打。 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为什么要江白把裤子给她穿上之后,恢复了些力气。 就不能刚才想要上厕所时候恢复嘛。 “啊!!!!” 声嘶力竭的吼叫之后,再次无力地瘫倒在床垫上。 恶狠狠的瞪着江白威胁:“你要是敢让别人知道,我就把你炖了。” 江白眼神中带着温柔宠溺伸出手摸了摸这笨蛋女人的额头。 已经退烧,难怪有了力气锤床垫。 看来治疗恐惧的偏方是让人羞愤难当? “好好好,炖了炖了,记得加点洋葱,不加洋葱味道不正宗。” 掏出被子和枕头,扶着刘艺菲躺好。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躺在床垫上的刘艺菲。 一时间江白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按理毕竟她被吓得不轻,怎么说也要安慰安慰。 可江白竟然想不出来怎么安慰现在的刘艺菲。 他以前的花言巧语,都是从短视频上学来的。 而他拥有的真情实感都是缄默不容易表达出来的。 话痨从来不是真正的江白。 哪怕是看似他好像说话很多,可实际上他是一个十分安静的人。 现实中比比皆是能言善辩的人,可私下里却沉默寡言。 江白就是这种人,他和别人话多,说明其实根本就没记住这人是谁。 因为他的话,完全都是各种空洞宽泛各种不着边际的大道理和胡言乱语。 随便拉一个四五岁总是刷短视频的小孩子,说的比江白还头头是道。 话多只是一种展示自己存在感的方式,也是不让自己变得孤僻的方法而已。 刘艺菲看着江白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 心中那股羞臊的感觉逐渐褪去。 和江白相处这么多天,她发现江白比她想象的要宅。 但又和真正的宅有区别,他的宅就是单纯的不出门,感觉与世界格格不入。 甚至有时候可以蹲在院子的草坪上看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