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名字,他有些愣了,伸出灵魂的双手去触摸休洛斯的脸,想告诉他自己没事,手掌却穿了过去。/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随后他看见休洛斯低头,亲吻住了身体冰凉的嘴唇,亲完了又用脸安静地去蹭他的脸,红眸里是让白却心惊的疯狂。
……不行。
白却再次努力地去钻这具身体,寻找着和身体再一次的链接,015再次大叫:【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钻进去之后灵魂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帮你修复!】
白却置若罔闻,终于,在第一百零一次锲而不舍的尝试后,他终于钻进了这具身体。
眼皮异常得沉重,头脑也极其混沌,白却费力地睁开眼睛,瞳孔还没对上焦,就被猛然攥住了手腕。
那力道极大,却在瞬间又放轻,变为虚虚地握着他的手,头顶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小白?”
“……是我。\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白却用力地握紧休洛斯的手,他很虚,能感觉到身体已经没有了心跳,头也发慌,显然这具身体已经被他玩死了。
白却的时间不多,他摸了摸休洛斯的脸,用一双涣散的眼睛“望”着休洛斯的面容,休洛斯从方才的狂喜中回过神,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他没有感觉到这具身体的脉搏?
“小白?”
“休洛斯,接下来的事,认真地听我说。”白却呼出一口气,“我是从别的世界穿越而来的任务者,加西亚是我的任务目标所以他不能死,现在这具身体不小心被我玩坏了,我需要一定的时间去修复它。我没有死,也不会死,你要记得保护好我的身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眼皮越来越重,白却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彻底闭上了眼睛。
“小白……”
眼看着怀里的雄虫再次恢复了死寂,休洛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在做梦。~e/z\k!a/n.s`.!c?o?m+可他又确信那不是梦,白却抚摸他脸颊时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皮肤上。
他紧紧抱着白却没有反应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埋在他肩头笑了出来。
他替白却理着有些凌乱的长发,低声道:“你最好快点回来,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神树静静地伫立在他们身后,休洛斯抱着白却再次站起身时,听到了一句笑声。
“呵……”
他转过头去,是伊。
伊缓缓朝他走来,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那身教皇的制服,一双和他相似的眼睛是相似的讥讽与疯狂。
“失去雄虫的滋味好受吗?”伊瞥了一眼他怀里的白却,“我倒是没想到,银淞殿下居然会牺牲自己保护塔里其他雄虫。”
“银淞,是你害的。”休洛斯微微眯起眼睛。
“是又怎么样?反正他已经死了。”伊扬起笑容,上下打量休洛斯,以一种极其阴沉怨毒的语气道:“我真是搞不懂,明明是我信仰虫神多年,也是我每日都会祭拜神树,这么多年布教施礼,可凭什么神树会亲近你?就连虫神也选择你?!”
“真可笑,你居然在嫉妒我。”休洛斯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那让你的余生都在这样多余的情绪中度过吧——朗曼。”
朗曼和镜原一左一右地飞了过来,休洛斯微微抬起下颚,他们便将伊压制住摁在了地上。
“你想干什么?”
伊抬起头看着休洛斯,几缕漆黑的发丝散在额头上,从头顶落下的光让他的表情陷在骨骼深邃的阴影之中,冰冷得让虫打了个寒颤。
“你可以猜一猜。”
休洛斯讥讽的笑意铺展在脸上,伊看着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我已经把辛拉送到了别的地方,你找不到他!”
“是吗?”
休洛斯将白却轻轻放在神树边,慢条斯理地戴上军用手套。
下属给他递了一把细刀,他轻轻拨弄刀尖,翻转间雪白的光几乎能刺伤他虫的眼睛。
“唔、唔唔!!”
远处几只军雌带着被反绑双手无法发声的辛拉落地,朝着休洛斯行礼:“元帅。”
“唔唔唔!”辛拉在和休洛斯对视上的一瞬间就在不停地摇头,眼泪瞬间落满了脸颊,他哭着看向一旁目眦欲裂的伊:“唔唔!”
“如果不是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我可能也想不到,你会把这只雄虫送到别的国家去。”休洛斯军靴踩地,朝着辛拉走了过去,发出均匀而有力、让虫遍体生寒的声音。
辛拉注视着休洛斯阴冷讥讽的面容,只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连空气都让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