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笑笑,冲着小十三微微望过去,则听小十三会意,昂着脖子说,“本阿哥负责此事,我们要带走此人,去刑部一趟。”
“哼,臣要进宫面见皇上。”晁将军说着,就对将军府的人交代说,“给我保护好表少爷,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都不能将人带走。”
说着就要走了。
“晁将军,我劝你不要多此一举,如果事事都要请示皇上,那行军打仗,还要您这个将军作何?难道您行军打仗的时候,是攻是守还要写道折子,快马加鞭的送回来吗?这是您不相信自已,还是不相信皇上呢?”
“你......”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还真敢说。
“十三阿哥是皇上亲自委派下来调查这件事的,你是怀疑皇上?”穆婉又说,
“皇上是不喜欢毫无主张,又无威信的臣子。皇上每日批阅奏折辛劳,怎么会因为如此小事,就废了刑部呢?”
晁将军生来就有着军人气势,这些年行军打仗,更加锻炼了他不容许被人威胁。他恶狠狠地说:
“好巧言善变的一张嘴,今日就算是你说出了天去,魏富,你也不能带离开我这将军府一步。”
穆婉笑了,突然间表现出痛苦,捂着肚子,就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小十三肩膀处。
口中呢喃说:
“小十三,我肚子疼。”小十三一听,心下着急,说:
“七嫂,小弟立马去给你叫大夫。”说着就要将穆婉给拉走,说来就要搀扶他走,可是穆婉没动,她看着晁江军,眼神中尽是毁灭,她说:
“不,我怕是要是生了,快去叫稳婆.......”
小十三急了,赶紧命人被马。可是穆婉却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在将军府生。”
“嫂嫂.....”
“刚才那魏富撞了我,有目共睹,若是我儿有什么闪失,谋害皇亲国戚,案律该如何?小十三.......”
“七嫂,轻者抄家问斩,重者灭九族......”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那人给我抓起来......”小十三犹豫再三,终于小十三严肃的道,“晁将军,我看你还在进宫之前,还是先去见见我七哥吧。”
晁将军没想到她如此无赖,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逼他就范。
哼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十三威胁说:“晁将军,还不亲自去请我七哥来,你就算是不顾及全家老小的性命,也该为府上将士们着想。”
这会儿,一直未说话的魏富则开口了,他不想让将军为难,将自已夫人放下,则跪在晁将军身前说:“大哥,我没杀害二弟,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愿意前往刑部,等待昭雪。”
穆婉这会儿,也不装了,直接站起身来说:“小十三,将其带走。”
小十三还没感叹下她七嫂的演技,犯人就已经自已走了。
与晁将军告退,然后前往刑部。
穆婉将犯人压到刑部大牢,就直接不管了,让小十三去审讯。
当天,小十三进了宫,向皇上讨要搜索令。彼时那将军也在,坚持让皇上为他做主,小十三也不是吃素的,引经说典,终于晁将军不情愿的离开了,皇上一道指令,那晁将军不得不领着小十三去搜索。
而最后还真的搜出了凶器,一把削铁如泥的军刀,专属于他的佩刀。晁将军无话可说。
穆婉去刑部,听了一下魏富的解释,可是他看到那把刀,什么都没有解释,只说了句:“我不可能杀害奎弟的。”
穆婉觉得问话这种事,很无聊,就交给小十三了。
第二天,在七贝勒爷的陪伴下,她又去了将军府。
当然是直接见到了魏夫人,这女人忧伤悲痛之下,病倒了。
当她去的时候,只见了卧病在床的某女。
七爷留在外面,与将军聊天。
穆婉安慰了他几句,则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魏富杀了晁奎的呢?”
穆婉是真的要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见她流着泪,泣不成声,穆婉则说道:
“晁奎是被人用刀分解,死状惨烈,而唯一能让其死得安逸的,就只有为其昭雪。”
“魏夫人是重情重义,对晁奎一往情深,如今他需要人帮忙,而这个人正是魏夫人你。你是唯一能还他真相的人......”
穆婉递上丝巾,等他擦干泪水,沉静下来,则开口问: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什么?又能为晁奎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