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把人拽去卫生间,打开流水清洗。
水池旁,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景正悬趴在淮煦背上,蚊哼一般道:“疼。”
“马上好了。”淮煦轻轻吹了下。
紧接着,淮煦带人坐在椅子上,拿出医药箱。
他熟稔地先用棉球擦净伤口上的水分,然后用镊子夹取棉球沾碘伏给伤口消毒。
“呲。”景正悬皱了一下眉。
“疼?”淮煦停下动作,抬眼看去。
“你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