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顶,宕机好几拍的顾悄,羞耻到脸颊爆红。
敏感的足弓脚掌,在谢昭手上窜起一阵酥麻。他缩了缩脚,想说我自己来,却被那双执棋执笔的手轻轻按在盆底,“老实泡一会,如果你不想明天卧床养病的话。”
这世道,男男也授受不亲了。顾劳斯扶额,内心哀嚎。
事情究竟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努力忽略脚上,顾悄使劲将话题扯回正题。
谢昭本就不打算瞒他,便捡了一些说与他听,“你应该也听过些风声,东宫病重。”
顾悄想到一个时辰前新鲜出炉的密谈,点了点头。
“其实,东宫不是病重,是中毒,而且毒性早已蔓延,几乎药石罔效。不仅如此,但凡陛下青眼过的皇子,不论有没有立储的可能,都与东宫中了同样的毒,只是发作时日不同。”
“早在东宫毒发之时,陛下就已着手彻查,可下毒人做得极其干净,锦衣卫一直苦无线索。后来下毒人猖狂起来,将手又伸向其他皇子,我们才找出疑点,原来每个皇室,甚至高宗,他们都曾长时间使用过同一种器皿。”
“犀皮?”
“是的,徽州的犀皮。并且这些器物底部,都刻有一个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