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行事不光彩,走了后门。
顾悄没力气同他打嘴仗,他劳累一天,身体已到极限,要不是扛着一张老脸,他只想哭唧唧就地躺平。
顾影朝瞧出他精神不济,难得替他圆了回场,“案首是谁,县大人从未明言,族叔莫要妄自揣度,坏了休宁县考的规矩。何况同宗同族,这般咄咄逼人,大可不必。”
“你!”顾云斐心中有气。
他那篇文,是南都旧作,曾得过爷爷好友,南都国子监祭酒的亲自指点,这次误打误撞碰上方灼芝的考题,他简直自信心爆棚。
他从没想过,这把会输。
所以,有人仅凭一首诗,就压下他的文,顾云斐十分不服,第一反应就是那人舞弊。
而休宁有这个条件舞弊的,只有顾悄。
他脑子一热,人已经到了那荏弱红衣少年身边。
他们这边的对峙,自然也引得其他考生围观。
很快,一股不和谐的声音甚嚣尘上。
县试舞弊的谣言不胫而走。
场中不过五十余人,当方灼芝再度出现时,几乎已经群情激奋。
县考通常当日直接面告考生是否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