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拜读,可经义释文,多处公然与朱子叫板,敢问这‘顾玉’究竟何方神圣?是真的才学胜过朱子,还是沽名钓誉,为骗我等学子银钱而来?”
说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本《制艺》晃了晃,嗤笑一声,“这书,二两?”
守擂二辩是原疏,顾悄以为他直来直去的性子要吃亏。
却见憨厚少年困惑地抓头,“不是标了参考价?不乐意楼里也可免费手抄,逼你付钱啦?”
“再说这‘顾玉’,他就是个抄书匠、搬运工,楼里所有本子都是他读遍经典,摘录精华集成的。这年头抄书还要跟朱子比?比什么,比谁抄得多、抄得快?”
此言一出,众人笑尿。
原疏还耿直补了一句,“比这个,‘顾玉’肯定比朱子厉害,谁叫朱子死得早,后世两朝书,他都无缘见。”
谢长林咬碎一口牙,书在手里几乎捏变形。
底下看戏的,不知是谁吆喝一句,“谢公子,仔细你那二两银子!”
第二局,县学败退。
没想到只要足够莽,直球打弯道,一样怼得对面无话可说。
这大约就叫一力降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