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狡辩?手伸出来,我要虐俘了!”
1号十分不甘心,可怯怯瞄了眼床上躺着的人, 不情不愿伸出手心。
知更也不跟他客气,“啪啪啪”几大下下去, 即便那手满是黑泥粗茧,也瞬间红了一片。
1号没有哭, 甚至没有躲。
只用一种狼崽般执拗的眼神盯着顾悄。
顾劳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叫琉璃继续。
丫头叹了口气,“这处临近县城,被劫的赶考人还不少。大房孙少爷看口音和打扮,推断‘劫匪’就是附近村民。他熟悉地形,知道周边只有一个村落,很快就带着苦主们一并寻了过去。”
“可是村子里的大人们并不知晓顽童做下的勾当,里老带着他们一通好找,才在村子外头的土地庙里,找到围坐在一起分赃密谋的娃娃。”
说到这里,知更最上头。
他三两下脱下磨破的鞋子,给顾悄看鞋底板硕大的豁口。
“这群劫匪胆大包天,见着我们不仅不束手就擒,竟还卷着包裹再次窜逃,遛着我们一群人在山里打了一下午游击!黄五爷伤了腰,我扎了脚,还有那几个书生,刮破衣服擦伤脸,都好不狼狈!”
“老里正也狡猾,怎么也不答应帮忙捉人,我们带着家丁上前威逼利诱一通,收了咱二十两银子才点头。可耽误那么久,包裹早不知道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