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死罪可没,活罪难逃!你且说说,社学里,你如何惩治不听话的顽童?”
老头捡回一条命,没想许多,自然知无不言,“罚戒尺十下到数十下不等,令其贴墙角罚站,直至散学。”
顾劳斯点点头,煞有介事,“那你看,如你这般的顽劣老童,当罚多少下?”
老头一哽,眉毛直翘,偷瞄一眼凶神恶煞锦衣卫,哭丧着老脸,“就……就打五十下吧。”
顾悄把尺子递给璎珞,“就请夫子亲自动手。打完,让这位顽童去外头站到夫子下堂,好好自省。”
一把年纪还被打手心,这可比被锦衣卫拖出去威慑力还强。
接下来,再没有一个老头敢挑事,毕竟谁也不想在老命和老脸中间,做痛苦的二选一。
一天下来,培训班总算上了正轨。
这番骚操作也把七根花生苗看得一愣一愣。
社师他们村没有,可旁的村有啊,那可都是瞪一眼就叫他们走不动道的厉害人物。
可现在这些人物,一百多号关在一起,被那个小夫子一把尺子训得服服帖帖……
原来那个病歪歪的顾劳斯,才是终极大boss。
不幸成为终极大boss小奴隶的几人,偷学得更加小心翼翼,苦力也干得愈加卖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