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在楼中住宿,分毫不取,东家说你们读书人,日后都是国家栋梁,向来两袖清风,谈钱多庸俗!”
这恭维听得人莫不脸红心跳。
穷酸在高情商的人嘴里,是清廉,是高洁,是可以为之坚守一生的操守。
见鬼的,他们还真差点就信了。
虽然但是,时勇几人还是主动替船总担下吆喝揽人的活计。
船总告诉他们,船队三日一发,这几天来的书生,愿意等的可以先行在府城不惑楼歇脚。
“不惑楼?”林兄蹙眉,“不才正是府城人,没听过城中还有此楼。”
船总憨笑,“招牌早上才挂。”
众人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怎么办?越看越像是遇到了诈骗团伙?
好在三天后启航时,他们在船舱看到了老熟人。
他们的小恩师一行,恰好也在这条船上。
只是脸色都有那么一些不大好。
问题就出在朱庭樟身上。
安庆府三个月,朱庭樟跟着顾劳斯,举业的小灶开没开好难说。
但天天追着上峰牛老道,掐算,哦不,治经的本事倒是精益一大截。
在牛灵台的指导下,朱神算大彻大悟,得出他本经的终极奥义:
满本周易,本质就在时、位二字。
时位相应,则无往不适,时位不应,则诸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