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书定是送去了方府。”柳夫人很快反应过来。
“什……什么?”柳巍浑身一软。
柳夫人赶忙扶住他,向着管事厉声呵斥。
“东西在方家,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它拿回来!”
“是……是……”管事畏畏缩缩去了。
好半晌柳巍才缓过神,他神色颓然。
“当初就该烧了它!这册子若是落入政敌之手,那就是天要亡我。”
柳夫人硬气,“夫君,还不到说丧气话的时候。”
她将宴上细节思索了一路,“今日来看,那昭郡王和方夫人,具不知图册是什么,是方家小子要寻,现下那小子不在京都,咱们还有机会。”
柳巍也稳了稳心神,“夫人说得极是,都到这一步了,不应轻易言败。”
“你这孽障!”他又揣了一脚半死不活的柳开,“家中就交给夫人。我再去撺掇撺掇陈愈那老贼,他手里定有方家把柄,若是此番他还是不肯出手,就休怪我不客气。”
谢家。
宾客散尽,老太太独独留住谢谩。
“随心,你当知道,景行对他媳妇,亦如你当年对愍王。”
她轻抚怀中貂儿,厚重的目光压在妇人心头,语气里并无责怪,却叫人不敢抬头。
谢谩明白老夫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