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没吃药被孟裴声发现了,他这两日每餐都要来提醒她。
人在的时候就亲自盯着她,人不在的时候,发消息还不算,像是知道她会赖掉似的,就让邵盈来看着她。
桑渺怀疑他对孟西辞都没管这么严。
“其实我已经好了,不吃也没事……”桑渺试图跟他解释,总而言之她不太喜欢好好的非要吃药。
孟裴声没搭理她,“药放在哪里?”
“……”
桑渺在他的监督下咽下花花绿绿的好几种药,转头便看见周叔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看着他们。
“我也该回去了。”林延周放下茶杯,起身告辞的时候,还用一副长辈的口吻笑着说:“你啊生病了就听话一点吧,怪让人操心的。”
桑渺现在好得很,不服地反驳他:“我已经,好、了。”
让谁操心?孟裴声吗?
桑渺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孟裴声还未换下工作时的深灰色衬衫,领口微敞,散漫又随性。衬衫不如刚上班时挺括,微微软塌,更明显地勾勒出胸口与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也更有生活感。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凌厉中添了几分清冷高智的学术气质。
想到这两天他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吃药、喝水、早点睡觉,桑渺心虚地收回视线,端起茶抿了两口……
…
八卦在圈子里传得快,誉礼中学的学生们或多或少也从家里或者朋友口中听说了一些。
尽管这事与许松月无关,但到底是他们家的错,她也觉得有些难堪,这几日都不知该如何跟孟西辞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