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而是回信道:【王九带的两个团都是步兵。黄应也是五百人,分左中右三阵。】
三阵对一阵。
看似分散,却灵活。
双方兵力碰撞之后,立刻陷入混战。
在司徒崇的军报里,王九此人勇猛有余,精细不足,从用兵就看得出来。
【王九率二十余人一路突围,可惜,刚破了对手的中阵,就被左右阵包围了。】
白暴雨笔触加快,她把近景人物细细雕刻,周围全部模糊处理。
战争的肃杀跃然纸上。
令同伴们折服。
差点被打到门前的黄应是有些紧张的,可他渐渐发现,敌军的将士看似勇猛,却后力不足。
顿时想到关键。
暗忖:听闻宣城饥荒多日,将士早没了盐补充体能,才会后继无力。
又脑补:将军让我试探敌人,本以为只是试探将领,原来还为了这个。
不由得兴奋起来。
【王九不敌,败下阵来。】
双方都在试探,很是克制,只伤不杀。
不过两刻钟,就定出胜负。
王九当然不服,走时还叉腰叫喊:“你我二人,明日再战。”
然而第二日,战风渊并未让王九下场,而是指派了江图。
王九很不服气,大声争辩,被战风渊以枉顾军纪罚扎马步半个时辰。
结束惩罚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姑娘给他画的扎马步图,爱不释手。
江图也是两个团下场,一团列前,另一团是弓箭手,在阵后。江图则骑马在中间指挥。
【起初,黄应确实不敌,但等士兵箭矢射空,就是他的主场了。】
【将军还要再派谁上场?】白暴雨好奇地问。
司徒崇就是想知道黄底紫边蟒旗到底是太子的哪位六率。
还是虚张声势的障眼法。
【只能是我,(^_-)。】
白暴雨看着纸上的歪歪扭扭的表情包,开心大笑。
...
营帐内。
周建拱手:“将军,黄副将已经连赢两场,看来明日末将的阵前战,战风渊定会亲自下场。”
从各路情报分析来看,战风渊手里还是那些人,他不过是担心自己回玉京述职,司徒崇会再次北上。
才出此下策,做戏欺骗司徒崇,让他以为宣城得了增援,而不敢轻举妄动。
司徒崇越来越觉得上次夜袭宣城是情报出了问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不是他司徒崇的指挥能力和兵不行。
司徒崇沉默片刻,心中的仇恨越来越压抑不住。
“好,明日一战,你放手大胆尝试。”
如今,岚军已经三局两胜,最后这一场,战风渊是不是亲自下场已经不重要了。
第38章 起风了
清晨,一匹快马从宣城飞抵泽原。
“将军,牙队丁燕云重伤昏迷,末将连夜赶过来通报。”
送信人身上还冒着热气,两只脚上裹满泥土。
战风渊猛地起身。
绕过书案,径直来到急足身前,从他手里接过血迹斑斑的诏书。
“末将不知道丁牙队送信途中遭遇了什么,是送信的老马送他回了宣城。”
战风渊骤然一痛,急问:“丁牙队可有性命之忧?”
“曲郎中说,丁牙队心口中了一刀,只是失血过多,暂时陷入昏迷。”
战风渊、江图、王九都焦急不已。
孙简抓住关键:“心口中刀,怎么没死?难道是扎得不够深?”
急足禀报:“曲郎中说了,丁牙队的心脏天生与旁人不同,正常人都在左胸,而丁牙队在胸中。”
战风渊明白了,重重叹气:“行凶者应该是个生手,只知道杀人,不懂验伤补刀。”
万幸他身体异于常人,才捡回一条命。
几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桌上那卷残破不堪,还被鲜血浸湿的诏书身上。
自嘲一笑:“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战风渊小心展开卷轴。
此时的诏书面目全非,被匕首戳了几十个大小不一的豁口,还被血水浸湿大片。上面的字迹模糊。
根本看不清具体内容。
“将军,这该如何是好?”
房中几个心腹全都乱了套。
皇帝的诏书不仅是通知,还是回京述职时,入皇城面圣的凭证。
毁坏成这样,会被责罚的。
战风渊内心升起片刻惊慌,立刻走到书案前。
【白姑娘,战某有一事相求。】
【战将军请说。】
【战某心腹,丁......】战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