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成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秋兰芝看着秦连成眼睛睁大几分,我分明看见她眼里出现的恐惧。
我不免疑惑,秋兰芝这个模样像似认识秦连成。
我抬头看着秦连成,秦连成脸上已是一片淡然,声音也没有一丝异样,他松开我,将手中的礼盒放在秋兰芝身边的小桌上。
“岳母大人,我是莫铃的丈夫秦连成,初次见面,这是一点心意。”
秦连成说完,将礼盒拆下,将里面一尊白玉佛放在桌上,浑身通亮,玉佛中央的一处鲜红也分外清晰,就像血似的。
秋兰芝在看见这尊佛像的时候恐惧更甚,手中的佛珠跌落在地,一颗玉珠散落在地。
“岳母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秦连成看着秋兰芝。
秋兰芝蹲下身去捡玉珠,脸上泄露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这一刻,我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浑身的血液突突的流畅,压抑好些年的心里舒畅几分。
秦连成也帮忙去捡,我只是站在原地。
秋兰芝看着玉珠说,“你们出去吧,我已经不问世事很久,莫铃的婚事她觉得好就行,不用问我。”
秋兰芝冷漠的语气,让我不禁笑了起来。
“小叔,我们走吧,我说了她已经不理红尘俗世,心早就坐化了。”
秦连成深深的看着秋兰芝一眼,说道,“岳母大人,我们下次再见。”
我总觉得秦连成这话里含有我不明白的意思,可秦连成只是最初留下一抹异样,后面的神情看不出其他。
秦连成拉着我走出门,秋兰芝没有出来,我走在大厅里还转身看了那扇木门,紧紧关闭着,我嘴角冷冷一笑。
秦连成率先上车,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没有摇下车窗抽了起来,我看着吞云吐雾的秦连成,青烟模秦连成的容颜,就像隔着远山。
“上车,”秦连成将手中燃烧半截的香烟丢在一边。
我拉开车门,还是闻到一股烟味,微皱眉头。
秦连成一脚踩下油门,车很快就消失在转角。
秦连成将我送回小区,又开车离开。
我不知道秦连成去了哪里,虽然我们有了亲密接触,我还是我,秦连成还是秦连成,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电话响了起来,是单文豪打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复诊?”
“我已经好了。”
“你们试过了?”
“嗯,”我有点不自然。
“几次?”
我回忆着,“两次,开始吃了药。”
“那你对其他男人也行吗?”
“这个?”
我不知道,只是与秦连成能继续了。
“你可以找个男子试试,如果成功,恭喜你可以从我的病人中离开了。”
“谢谢,单医生。”
接完电话,单文豪的建议一直在我的心里滋生。
我拿着手提包下楼,打乐一辆计程车到城里。
下午一点,我有些饿,在一家快餐店点了一份炒饭,又喝了一杯咖啡,这次走出门。
闲来无事,我顺着商业街走了一圈,秋高气爽,微风吹拂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身上的裙子有些单薄,我瑟缩一下。
不知不觉就走到夜色俱乐部门口,下午五点,时间还早,只有几个打扫的人在门口擦拭着玻璃。
走了一下午有些饿,我就在附近吃了些食物,难得这样闲散,忽然就想到单文豪的建议。
夜幕落下,港城一片灯火通明。
我抬眼就看见夜色俱乐部几个闪烁着灯光的大字,走了进去。
一阵震耳发聩的音乐声响起,我皱着眉头,向服务生要了一间包厢。
我点了一件酒水,两个果盘,想了想,让服务生将这里的男侍者找来。
服务生对我这样的要求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点点头,我从包里拿出两张一百当着小费递给服务生,她立刻笑眯眯的接过,热情去张罗。
不得不说,钱确实是一个好东西,以往为了谈成很多事情,对谁都笑脸相迎。
今日总算是知道顾客就是上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