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还给大姐准备了一杯,我们三个就那剩的小半碗蘸着二合面馒头吃了一顿。
我说周天放假的时候,我去给大姐送,妈还不让,非说那酱吊到井里坏不了,什么时候爹有时间送就行,这得多不放心我,生怕我在路上偷吃。”说话的时候,那小白眼翻的,初雪都忍不住要笑了。柳母伸手就戳了小闺女脑门一下:“可不是不敢靠你,就你那馋样,一个搞不好真能干出半路偷吃的事来。”春晓捂着被戳疼的额头:“你就这么不信我?”柳母也懒得再跟她掰扯:“行了,你赶紧吃饭。”吃完饭,傅延承也没忘记正事:“初雪,我去打电话。”柳父听到他的话:“对对对,不回去是得跟家里说一声。”傅延承看岳父误会了,解释道:“不是跟家里打,是”他说着看向了初雪。初雪便把姐夫大伯母妹妹找上门的事说了一遍:“问一嘴可以,但她那小叔子真要犯了法,延承也帮不了,别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算是亲的,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前程去为别人的错买单。”虽没太懂,初雪说的‘买单’,可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柳父先表了态:“这话说的对,爹赞成。”柳母自然也站闺女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