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个个心有不甘,我淡淡的道:“怎么样,还有谁想要上来试一试。”
我眯着眼睛盯着众人,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狠一些,无所畏惧,那样才能从眼神之中吓到一些人。
在场的七八个人,只有那光头、纹身、两个刀疤看息来凶,眼神狠辣。
他们虽然狠,但并没有杀气,没有真正的杀过人,我的眼神看着他们没有那种阴寒刺骨的感觉。
而我却是经历过生死的,虽然没有新手杀过人,但那种浴火而生之后的凛冽气势,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一个眼神扫下来,让刀疤跟纹身都不敢乱动。
“哼!”终身、刀疤转过身去,靠在他们的小床上,继续小睡。
“哎哟,才哥,帮我啊。”光头看着那个眼睛上有刀疤的人喊道。
眼睛刀疤闻言,冷冷的道:“再下江城赫文才,不知道兄弟是哪个码头的,怎么称呼?”
我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什么码头的,从山里来,在江城做点小生意。”
“要说码头的话,如今也算站了一个西城大学城。”我尽量端着,装作很随意的样子。
那眼睛刀疤显然不认识我,听到我的话之后,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道:“原来是武林之人啊,难怪有这一手。”
随即刀疤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聊着,很快我便知道了,这几个人都是一起的。
“浩哥,你看,能不能帮我兄弟的手接上。”刀疤眼睛看出来我是将人的胳膊给御了下来。
光头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只可惜他朝着外面叫了好久都没有人理,显然那些警员都以为我们被揍了,不知躲到哪里去喝茶去了。
听了他的话,道:“小意思,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些,他们并不是江城本地人,在江城只是给别人临时充当一下打手,没想到他们的雇主下了狠手,将对方弄死了。
再把一切罪名都推在他们这几个打手身上,他们现在正被面临着故意谋杀罪。
听了他们的话,我觉得他们虽然长得凶狠,但心地却是很善良,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们不一样的精彩故事。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拘留所里并没有人来送饭,那些警员也不来看看。
我跟这伙人打成了一片,他们没事也不敢惹我,毕竟吃不透我是什么样的人,而他们的罪几乎快被定了。
而帮警员做一些事,除了服刑期间得到一定关照之外,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咦?怎么没饭吃啊。”我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不解的问题。
光头自从我御了他的手,又帮他接回去之后,对我可是毕恭毕敬的,道:“浩哥,你有所不知,现在的看守所啊,黑着呢。他们一天只给一顿饭,让人饭不死,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其他的。”
“是啊,这样他们还能节省一部分开支,一个人每顿饭按十元算,几百号人,一天下来也是不小的数目,一年下来,他们都能省出半个江城来了。”混混们也很无奈。
他们许多都是被逼无奈,才铤而走险,被关进来的。让我欣慰的是,这里的人都没有一个是因为扒窃而被关进来的。
“这么黑。”听了他们的解释,我真想骂娘了。他们一般只提供早上中午一点的那顿饭,晚饭跟早点都是没有的,而却是错过了,要饭到第二天。
“对了,才哥,你们的那个雇主是谁啊,这么大能量,拿你们替罪。”我很好奇,什么人可以有这个能耐。
刀疤才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唉,我们真是错投了人,他就是现在江城姓余那个局长的儿子。”
“什么,余局的儿子?”听了他的话,我感觉这事真是巧了。
这姓余的父子,不会都是人渣吧,否则也不会坏成了一窝。
“对,好像叫什么余世国什么的。”纹身男思考了一会儿,我却是心中大喜,真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呐,竟然让我找到了对方的一丝线索。
“什么,真是他啊,快跟我说说,详细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激动。
赫文才无奈的道:“我们本来在省城打工,只是最近几年经济不好,我们打工的那家商贸公司倒闭了。”
赫文才将整个过程跟我说了一遍,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