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女卫生间,喘着粗气瞪着刘总,“洋酒里被你下了药吧?你敢碰我试试?你还真是胆大白天啊,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刘总懒散的靠在墙边,油腻的笑着,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并没有把喻栀韫的警告放在眼里“我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今天不就是在尝试着碰你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好啊,我不碰你,我看你一会儿□□焚身的时候会不会求我。到时候是你求我的,你清醒之后也没办法说我什么了吧?”
他没有反驳,下药这件事确实是是他做的,他甚至也不会因此而产生羞耻心,因为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喻栀韫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喻栀韫背后的资本虽然不太好得罪,但是到时候没有证据,他有的是办法脱身。
这一套流程他早已习惯了,连药效的时间也都能掐得一分不差,足以见得他这种方式用过多少次了。
“呵,无耻又下流!”喻栀韫死死咬着唇,脸上仿佛晚霞一般烧起来了,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虚无,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看起来有种让人忍不住欺负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