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种地下恋情的感觉。

任超呈走在前面，回头看了她一眼“有多复杂？”

“很复杂。”

“……”

难不成告诉任超呈她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仅不小心把人看光了, 还踩坏了别人的裙子吗？

没有和喻栀韫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现在在一起了她更不会说出来。

“行吧行吧, 不过看样子喻栀韫对她这个前员工的死也不太了解，而且她对李小沁评价和她周围人的评价一致, 都说这个李小沁……”

任超呈说着说着拉开车门，回头才看见司繁并没有跟上来，“你不走吗？”

司繁站在路边，摊开手心，娟秀干净的一行字。

——司警官，现在下班了，和我一起去约会吧。

现在这个时间确实是下班了，司繁原本打算回局里吃完晚饭加会儿班的。

但是下班也不是不可以。

“司繁？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任超呈又叫了一声。

奇怪，怎么感觉今天的司繁不在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知道李小沁是喻栀韫工作室的员工开始的，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司繁蓦地把纸条攥进手心，佯装镇定的说“嗯，我还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