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字一句将过去的自己完整的剥开,让喻栀韫一次性审视个够,毫无保留地都告诉她,比她查到的那些东西更全。
每说一句,司繁的眼神就更冷几分。
她本就应该追随父母和妹妹离开,是她站在警徽下的宣誓,是她身上那身警服,是对生命的敬畏,是对受害者的责任。
是身为警察的责任让司繁不再是司繁,而喻栀韫又让司繁再成为司繁,会生气,会高兴,不再行尸走肉。
所以喻栀韫第一次提着酒找她的时候她的眼神那么复杂,但是她还是陪着喻栀韫喝酒,那是司繁时隔半年治疗之后第一次碰酒。
所以司繁家里什么都没有,因为会让她想起那些幸福的日子,她将家里变成空无一物,连同她自己的心。
所以司繁一个不追星不关注网上信息的人能精准的听出喻栀韫的每一首歌,因为在每一个无法入睡的深夜,都是电台陪伴着她。
所以在喻栀韫第一次为她撑伞之后,司繁让她坐上了她机车的后座,和她在雨中奔驰。那也是第一次有人担心她,淋雨回家会不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