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栀韫主动吻上司繁的唇,带着她两人一齐倒入床上。
手盖在那双手上,又摸到了那双令她兴奋的双手,引领着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衣衫落地,喘息之间,所有轩然未曾平息。
但喻栀韫在司繁耳边说,“不就是停职吗?回去你依然是司警官,知道吗?”
意气风发的司警官被停职三个月,因为在公众面前露过脸,以后再也没办法执行卧底任务,执行任务时总是会受限。
籍籍无名的司繁彻底的火了一次,却成了她的枷锁。
她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仅此而已,让一个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几乎所有时间都落在工作上的人闲下来了,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我不是了,我最信任的他们并没有给我最基本的信任,甚至我都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什么。”司繁不愿意回忆,闭上眼只埋首在喻栀韫的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躲在妈妈怀里哭诉。
可是司繁又做错了什么。
自始至终都只有喻栀韫一声不吭的站在她身边,告诉她没有错,这件事是没有对错的。
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只一句话,平息了多少司繁的委屈和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