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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父亲死无全尸的惨状,司繁竭力控制住自己情绪才能让自己没有爆发, 咬牙说道“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我的杀父仇人,不是吗?我爸死无全尸,死后连墓碑都不能立,现在他们找上门来, 就要让我这样静静地看着所有再一次发生?”
她还是想参与这个案子, 只有置身其中她才能体会到安全感,让她什么都不做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付国安摇摇头, 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司繁的要求。
“不,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你不能参与这个案子。”
“我是一名警察!”
“服从命令!这也不符合规矩!”付国安冷声呵斥司繁。
他有自己的打算, 司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只剩司繁一个人。
于公于私司繁都不能参与其中。
司繁紧紧捏紧手上的资料, 寒声道。“所以需要我做什么?你们早就商量出结果吧?”
她只是一个被宣判了的罪人,只需要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