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的子弹项链,喻栀韫疼惜的拉下拉链,将她正正经经的衣服松开,露出骨形漂亮的锁骨,上面还有喻栀韫难耐的情急之下留下的痕迹,暧昧极了。
喻栀韫会喊疼,但是司繁也不会,好的坏的她都照单全收,不会有丝毫的反抗之心。
顾及到她手心的伤口,喻栀韫掰开她的手,在昏暗的暖光之下,如愿看到了那突兀的伤口。
看着就很疼。
喻栀韫皱了秀眉,内心腹诽。
是去了什么□□吗?全身那么多的伤。
司繁不主动说,喻栀韫就并未把Y字形的伤口和自己联系起来,只是认真的端详着,按下心头因这些伤痕而起的慌乱,喻栀韫握住她发凉的手,不由得心生苦涩。
她的司警官伤痕累累的回来,让她如何狠得下心再责怪她缺席的一年,也是让她担惊受怕的一年。
回来了,就好了。
看了许久,喻栀韫神情幽怨的望着司繁的睡颜,“是铁打的吗?感觉不到疼是不是?是没人心疼就如此肆无忌惮吗?”
折身取了一只红色的口红,喻栀韫趴在司繁身边,一时兴起,在她Y字形的伤口上画下一束玫瑰。
以口红作画,画出来的玫瑰显得别别扭扭的又潦草不已,但是喻栀韫勾了勾唇,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