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神色不变,只是唇角又勾了勾,自嘲道:
“没有爱的婚姻走不长久,从前是我太强求。”“你能想开就好,兰泽说是娶你照顾你一辈子,我看他也没怎么照顾你,你需要他的时候,他都是在工作。”朋友又说起两个月前,慕舟半夜急性阑尾炎的事。那时慕舟半夜突然腹痛,可怎么联系兰泽都联系不上,只好独自拨打120,本想等天亮后再联系父母,谁知道朋友刚好打来电话。于是朋友陪着去了医院。等她手术过后,兰泽的手机才打通。说到这里,朋友嗤笑一声:“有他没他一个样,离就离了,等姐妹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另一个朋友也道:“慕舟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和你说实话,我身边好多男性友人可都盯着你呢,追你的人那都排到墨西哥了,你一声令下,我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们。”朋友们夸张的插科打诨让慕舟忍不住笑了一下:“好了,你们就别安慰我了。”她的笑容放松许多,眉梢微微上扬,带着抹自在。即便眼底是没有聚焦的空洞,却也感受到此刻她的肆意。她仰头,将杯内的鸡尾酒全都喝下。修长的脖颈呈现出一段优美的弧度。微呛的酒滑入喉头,让她微微蹙了下眉,片刻后那好看的眉头就又化开。浅浅的红晕开始从眼角泛起。很明显的醉意。她安静的听着台上的歌谣,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完全落入另一人的眼中。相邻的另一座位,傅寒霁默默注视着不远处明显喝醉的女孩。她们几人的话全都落入他的耳中。傅寒霁眸光幽暗,面无表情的喝下一杯酒。在她们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傅寒霁没有丝毫犹豫的也跟着站起来。朋友疑惑的道:“你去哪?”“我有事,先走一步。”傅寒霁拎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