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我,海棠你是否可以接受我的婚约对象忽地在三年之后跑来悔婚说心有所属?”
海棠微微一愣,心里也是莫名难受,但又想不出要如何劝解。
“我说这事过去,并非气话,女子本就不易,规矩枷锁众多,若是出身好的,家里有权有势的倒还好些,若是那种寻常女子,哪里能真的有自己说话做事的机会?我的良心不能允许我去伤害另外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