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黑色，无力地躺在石头上，人群尽将散去，为什么他想哭？

“杨凯，不用想多了！”吕烟柳走了过来，蹲下来看着躺在石头上的杨凯，“你是被你们天启帝算计了，这次你本来就赢不了。”

“不！不是这样，我明明可以赢的，大意了……”

“唉……随便你吧！”吕烟柳站了起来，那手帕盖在杨凯脸上，让杨凯把那把电得不像样的头整理一下。

“魔毒决可以侵蚀灵气，可是最终还是要由你控制，战斗不可大意，可人生中有太多你赢不了的战斗，杨凯，但愿再见到你时能让我满意点。”

王宇走远了，李湘才回过神来，龙笼拜托她来观看战局，没想到这么简单。

“那个……王院长。”李湘喊住王宇，王宇扭过头来。

“这其中不应该有蹊跷吗？佛级巅峰对战仙级中期，怎么说也不会败得这么简单吧！”

王宇又扭过头去，继续向前走着，李湘跟了上去。

“杨凯缺的是经验，你侄儿是御前侍卫，战斗经验远高于这个杨凯，而且……”

王宇看向李湘，李湘羞涩地低下了头。

“李斌是你侄儿，你怎么向着杨凯？”

“我……斌儿他太过年轻，而且……龙君对她的这三个学员十分要好，这个学院是他们三个的希望，斌儿跟他们比起来……我觉得杨凯他们更应该留下。”

“哈哈哈哈……”王宇大笑起来，“就是因为你这个跟你哥一模一样的性格，天启帝才会把你推荐到学院，真的是大公无私。”

不过一会后王宇又平静下来，“国家的下一代有他们自己的命运，龙君也是个孩子，这次她应该明白了要教给学员什么。你去通知高小枫和金岁，另外，这次杨凯的表现你可要详细地告诉龙君。只要心中有学院，走到哪里都不算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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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过后，李湘为龙笼送去衣物，并且按照王宇的吩咐，仔仔细细地为龙笼讲述了一遍，龙笼听了十分平静。

对于这个结果，每个人都是预料到了的，但只有少许知道内幕的人才知道杨凯的失败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就轮到拂登场了。

“杨凯败给实战经验，这真是我的失误。我到底教给了他们什么？”

龙笼抬头望着天花板，怀里捧着李湘刚刚送来的衣物。

“龙君你也不要自责了，王院长还说过一句话，叫……只要心中有学院，走到哪里都不算被开除。”

“是吗？金岁他们你都通知了吗？”

“嗯，我给他们说过了。金岁和高小枫已经在收拾东西，连金岁的那个妹妹金镇也要离开学院。”

“是吗？那麻烦你现在去告诉他们，金镇可以不用走了，叫金岁他们三个收拾好东西去学院门口，有惊喜给他们三个。”

“惊喜？他们三个今天黄昏就走，你要准备什么？”

“你只管去说便是。”

李湘离开了，龙笼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呆，看着怀里的这套衣物，龙笼起身打开了衣柜，里面有一套红衣连裙，是当初进入学院之前金岁弄破了龙笼的衣服，金镇给她的，龙笼怕金岁认出，一直都没再穿过。

“高小枫没有控制住自身魔性，杨凯决斗败了，金岁你也找不到龙笼，给你们三个的任务都没有完成。不过还有四年时间，到时候重返学院，一定不能再是今日的情景。”

龙笼取下那身红衣连裙，手中冒出火焰将这身衣服烧尽，龙笼脸上的狼犬面具被照得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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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已至，在学院门口，也就是天阶城的东门前，金岁、高小枫和杨凯三人站在门前，黄昏的日光照在三人身上，昔日同窗共进退，而今空望留人泪。

如此情景，难免让人睹物神伤。

“对不起，我败了，害得你们也得离开学院。”

“没什么关系嘛！至少我们三个还好好的，金岁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当然不会介意。还记得当初我们来到学院，信誓旦旦，你们为了封官进爵，我为了她，现在都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不可能？只是学院这条路不通而已，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倒是杨凯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回去找你老爹？”

“这……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