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爸,这是冯爷爷帮我们办的,往后这大院就是咱们的了。”
叶父:“冯爷爷?”
叶琳:“就是锦左的爷爷,现在不太方便说。”
叶父一听也不再追问,几人就站在门口看着这群嚣张的人搬离了大院。
为此叶父特意在首都最好的酒楼摆了一桌,请他们吃饭。
叶父相当于几个孩子的启蒙老师,锦南跟锦左都对他不陌生,听到他要请吃饭,当即爽快的去了。
听到陈锦左小小年纪就考上了中科大,叶父又是一阵激动。
在首都住了大半个月,陈锦左才回来,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躺在了床上。
弄的陈锦西几个频频朝他侧目,“你咋了,好日子过多了,回来不习惯了。”
这话一出陈锦左立马没好气的白了陈锦西一眼,“你会不会说话,我这是太舒服了。”
陈锦西立马来了兴趣,“你爷爷那大房子,住的不舒服?”
陈锦左想了想回道:“也不是不舒服,就是不自在,不如家里自在。”说着就脱鞋上了床,穿着衣服就往被窝里钻。
看的陈锦北直打他,“你出来,被妈看见又收拾你。”
陈锦左了然的点了点头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躺在了被窝里,“这样就舒服了。”
“哎,四哥,一会妈回来,你给她说一声,我想吃油饼,还想吃韭菜肉水饺,还想吃卷煎。”
“那个锦右,你要闲着没事干,你去河边上给我抓点小鱼回来,让妈给我炸了吃!”
听着陈锦左这不客气的话,陈锦右当即没好气道:“你想的可真美,我才不去。”说完就出了门。
陈锦西更是毫不客气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脸嫌弃道:“真当自己是大少爷了,还韭菜肉水饺,饺子皮你都吃不上。”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锦北是最后出去的,没讥讽但也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