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迎向吕布的眼神,眉头皱起,“难道是虚张声势,故意烧起火,让炊烟升起来,好迷惑我军?”
吕布一听陈宫的说辞,似乎有几分道理,逐渐敛容。
“报!曹军炊事兵在军阵后方埋锅造饭,阵前士兵在吃饭。”
正在这时,一个传令兵闯进了中军大帐。
吕布和陈宫的脸色顿时一变。
吕布怒拍桌案,“陈宫,曹军根本没有断粮。”
“不应该啊,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有粮草?”陈宫无视吕布的狂怒,自言自语,仿佛开窍一般,“对了,蒙冲船可以装粮,他们一定把粮草都放在船舱。”
“我本来还以为后方的船是逃命所用,没想到居然用来装粮了,我一时糊涂了。”
“他们这战阵背靠黄河岸边当真是巧妙,几乎没有明显的短板,深得兵法之精妙啊。”
“你还有时间感叹别人阵法玄妙!既然都猜到围而不攻无效,还不想个办法破阵?!还有营帐内诸将,也给我一同想办法。”吕布大怒不止。
陈宫皱了皱眉,在帐中来回踱步。
张辽高顺等人也在大帐内思索破敌之策。
不多时,张辽起身抱拳道:“温候,军师,末将思得一计。”
“文远计将安在?”陈宫连忙出言追问。
吕布手底下这些将领,他最看重的就是张辽和高顺,一个善于冲锋陷阵,统兵作战,一个会治军,统兵打仗也有本事。
其他人,在他看来皆是酒囊饭袋,也就会溜须拍马,能哄吕布高兴。
其他人见状,也把目光投向了张辽,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办法破解敌军的阵法。
张辽道:“我军可使用投石车,从远距离集中攻击敌方阵型的某一点,然后利用骑兵的机动性,从敌军的薄弱点进行突破。”
“投石车,以点破面,妙!文远之才,纵然古之名将复生,只怕也不过如此!”陈宫双目一亮,恨恨地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