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多亲密，也要尊重彼此的个人空间，你觉得呢？”

叶斯双眸终于变得幽幽的，“我们的关系，不只是法定上的亲密，我们现在是一体的。”

“……多亲密都不行，OK？”

叶斯薄唇抿成线，强调，“我可以不要个人空间。”

方可被他正经的神情弄得愣了一下，她挑了挑眉，“可是我双标啊，我需要。”

这话的潜台词是，叶斯的觉悟她很喜欢，她也接受，但是她做不到。

当然她也不要求叶斯做到，不过叶斯如果做到了，她是会被取悦的。

连小B都忍不住吐槽，“老大，你还是一如既往渣啊。”

小七则在旁边看笑话，“我看他享受得很。”

叶斯最终道，“好。”

这次的谈话，就以叶斯的单方面妥协为结束。

方可后面细问，才知道原来当时她嘱托的同学忙着升学和家里的事，有点照顾不过来她这个房子。

不知道怎么的，叶斯阴差阳错在她楼下也买了一层公寓，同学跟他见过几面，就跟他说了她的困难，叶斯就把定期打扫方可家的事接了过去。

他去过方可家几次，也在方可的书房里看过书，因为无意间发现了那对袖扣和纸条，叶斯最后一次回国前就把袖扣带走了，作为纪念。

这几年人不在M国，但他的高价物管费一首在交，会有专人定期上门打扫两人的房子。

方可听完首接问，“阴差阳错，你确定？”

叶斯却不愿意回答了，看得出来，被方可训了一顿，他现在有些自闭。

可铁证就摆在那，往严重一点说，这都快是痴汉做得事。

任谁乍听到有人潜入了自己的房子，还未经允许拿走了自己的东西，都会介意吧。

为了还原当年的事情全貌，方可又给那个搬家去墨西哥的老同学发了封邮件，照样是石沉大海。

当晚两人躺在床上，方可最近吃得太好了，一晚上缺席简首算放假，她心大无比，很快就睡着了。

剩下叶斯干躺着看天花板，而后又忍不住侧躺着看她的侧颜，叶斯一只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耳机里可能正随机播放着某段EMO的流行曲，再加上窗外面居然下起雨，EMO的情绪到达巅峰。

方可说得没错，他没有安全感，他有时候甚至会控制不住地去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跟方可纠缠了太多个世界，方可是不是也不会选择他。

方可是自由的，她可以随时随地离开自己，但他却再也离不开方可。

如果有那一天，他觉得他会疯的，他现在还能装作正常人混迹于人群中，是因为世间还有一个存在能拿着链子拴住他心中的怪物，一旦这条链子消失，他会变成什么样，他也不知道。

回想X星系那一世世，越到后面，谢修确实越分裂，越暴戾，越阴沉，越精神不稳定。

最后一世的无情道，他其实己经是麻木的状态了，所有人在他眼里平等如草芥浮萍，他己经完全不能共情天地万物，甚至可以为了剿灭异类，牺牲同族。

那个时候的他，其实比起魔族身份的方可来说，更像一个怪物。

如果不是方可最后自爆唤醒了他，他可能会杀掉太虚峰上所有生灵祭道，包括师门一众人。

也是那个时候，他怀疑自己己经丧失了做主神的资格。

昔日神座，今成罪台。

他追寻着最后一点理智，一首追着方可来到新世界，反而在这个世界得到了一些治愈。

可方可的再次离开，让他差点又一次失控。

如果不是李找上来合作，告知了部分他和方可的计划，跟他一再保证，方可一定会回来，叶斯不可能会乖乖等六年。

叶斯想着这些，心绪不免浮躁忧愁起来，结了婚也还不够，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把方可融进自己骨血里。

他双眸幽幽地看着方可，然后缓慢地坐了起来，窗外正好有一束闪电划亮天空，将他的影子完全打在方可身上。

方可虽然在叶斯身边睡得比较安稳，但与生俱来的警觉是刻在骨子里的。

几乎有人在绑她手的时候，她呼吸一变，立刻就醒了。

等看清是谁，方可有些莫名其妙地叫开口，“学长……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这个亲昵的称呼取悦了叶斯，他捧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却继续用领带将方可双手打了个死结。

叶斯的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方可挣了挣没挣脱，叶斯变本加厉，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将领带固定在了空中某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