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摇了摇头,“我和‘玉米缨’的腿又不好使,两个人只能当做一个人用……是白去送死!再说咱们哪有得劲儿的家伙?要枪没枪要炮没炮,总不能掂着菜刀棍棒去与手里拿着大枪刺刀的警察拼吧?”
“眼看黑哥就要掉脑袋啦,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哇!”“闷儿雷”眼里噙着泪花说道。
停了一会儿“闷儿雷”眼光神秘起来,“咱们逮住县长做人质,把黑哥交换出来!”
“玉米缨”笑了起来,“你的想法很妙!但咋着才能逮住县长?县长不是好逮的!”
“俺早就知道县长不是好逮的!还不如逮个警察来和黑哥交换。”“马后炮”说道。
“弟兄们说这些法子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很难,几乎做不到。”“书呆子”分析起来,“逮县长,县长有警察保护着,逮警察,警察手里拿有枪……我们有几个人儿?手里有啥武器?”
屋里又是一阵叹气与沉默……“闷儿雷”“呜呜” 地哭了起来。
“书呆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说道:“有个孤注一掷的办法……”
“啥古猪一只……说明白点儿。”“马后炮”不解地说道。
“我们只有劫法场这一条路可走了!以前土匪围攻咱村寨的时候,有几个装满火药的大葫芦没用上,我用油布裹着放在喂驴的屋里,如果没发潮一定还能用!到时候我们带着这几个火药葫芦劫法场去!”“书呆子”眼里少有地发出仇恨的光。
“不知这火药葫芦的威力咋样?”“玉米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