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表哥警头儿是好朋友,请恩师放心。”
“可靠就好,可靠就好!其实让他用喇叭在大街小巷喊几句话,给他几个铜子儿,可靠不可靠都没多大关系。”特派员斟酌了片刻说道,“叫警头儿给他配一辆敞篷马车,让他站在马车上用大喇叭游街吆喝为妥。”
“学生现在就去安排。”
“不必不必!既然警头儿与大嗓门儿姓蒋的是朋友,这么点儿小事儿交代让警头儿去办理就行了,你不必出面。你这一县之长还有许多大事儿要办哩。”
县长恭敬地说道:“学生遵命。”
特派员又慎重地向县长嘱咐道:“这个声东击西的策略千万不能让警头儿知道,要是他喝酒或嫖窑子昏了脑袋,他那张不把风的嘴万一露出点儿名堂,我们的秘密计划就全泡汤了!说不定我们没杀成红匪,我们反而掉了脑袋。”
“请恩师放心!请恩师绝对放心!”县长战战兢兢地保证道,“绝不会让警头儿知晓半点儿我们既定的秘密计划。”
县长向特派员推荐的姓蒋的人儿,就是黑蛋的好朋友“大喇叭”蒋汉杰。
蒋汉杰与屠夫警头儿不沾亲不带故又非老乡,以前根本就不认识连碰过面儿都没有,他们是在县城的赌场上认识的,认识并没有很长时间。蹊跷的是蝗灾年警察局长与“大喇叭”蒋汉杰的赌徒关系,竟然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