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他跑,他要是想逃跑早就跑掉了……他是不想逃跑。”
蒋汉杰更加疑惑不解,“不想逃跑?红匪在等死哇?!不想逃跑还用这么多军警看守干吗?”
“是怕红匪的同伙儿来捞人。”警察局长不耐烦地瞪了一眼蒋汉杰呵呵笑了笑,“你老蒋真毬啰嗦!想看一眼红匪废话不少。”
蒋汉杰不好意思地干笑道:“不说废话啦!不说废话啦!快领着俺看红匪吧。”
警察局长命令看守打开院门,他两个轻手轻脚向关押黑蛋的房间走去,他们走到屋子的窗户跟前停了下来。
窗户上仍然没有糊纸,以便看守从外边观察屋里的动静。
警头儿挨着窗户向里边指了指,“红匪就关押在这里边。”
“大喇叭”蒋汉杰鼻子贴着窗棂睁大眼睛,可使劲儿瞄来瞄去也难得看清屋里的情况,只好无奈地挤着眼睛摇摇脑袋。
由于这天是阴天,冬天的早晨更加昏暗,屋子里一团漆黑,只清楚地听到屋里如雷的鼾声。
“屋里黑洞洞的……一点儿也看不清楚。”“大喇叭”蒋汉杰扫兴道。
警头儿轻轻把“大喇叭”拽到院子中间悄声说道:“可能是屋里的蜡烛燃完了……这屋里比监狱都阴暗!大白天都得点蜡烛……等一会儿让手下在屋里点上蜡烛,你再进到屋里瞅瞅。”警头儿挠了挠肥脑袋,“要是没一点儿事由……一个陌生人进到屋里怕引起红匪的暴怒和臭骂……这样吧……一会儿就要给红匪在屋里摆下断头宴席,餐馆厨子送来的酒菜什么的,你帮助端进屋子不就看清红匪了?!不过……这个不怕死的红匪爱骂人,他要是骂你可得耐心忍受哇!千万不能还嘴!特派员、县长常挨他的臭骂,一句也不敢还嘴,俺就更别说了!这个红匪头目一身武艺,别看他腿受了枪伤,他要是暴怒起来咱俩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你看我这块头够厉害了吧!我还挨了这红匪一飞脚,一飞脚就把我打昏了,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