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煊缓缓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温柔缠绵,两人虽然已经接吻过几次,但沈画依旧是害羞的很,墨煊的吻她从来就招架不住,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墨煊放开她,头抵着她的额际,声音沙哑。
“这是惩罚。”
到头来墨煊也分不清这惩罚究竟是在惩罚谁了,她的唇瓣很软,几乎是碰上的一瞬间,墨煊身子便热了起来,他不敢做多留,只能念念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
沈画感受到他的不对劲,前世她虽然也成过亲,但徐容景却从未碰过她,一是因为她害怕,二的徐容景似乎在隐忍。因此面对这样的场景,沈画依然手无足措。
墨煊的声音沙哑,他低低的伏在她的耳侧。
“成亲后为夫定会将现在的委屈讨回来。”
沈画刷的下红了脸,她推过墨煊,径直的往前走去,夜风很凉,却依旧吹不散心里的燥热和面上的火烫。
墨煊看着逃似的沈画,笑声自喉咙处溢出,低低的,却撩人心神。
两人回了国师府已经是子夜时分,刚踏进国师府便听得一阵阵的爆竹声,沈画忽的跳起,门前的护卫也都回家守岁了,只有香茶同风澈在门前等着他们。
沈画连忙道。
“快些快些,将我们今早买的爆竹拿出来。”
香茶连忙回身去拿爆竹,沈画早已将方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她的眸子很亮,在一片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中便显得更亮。
香茶气喘吁吁的将一捆鞭炮拿来,不难看出,这是她前所未有的爆发速度,沈画赞赏的看她一眼,接着将鞭炮理开,手中拿着火折子,却迟迟不敢上前。
她将目光放到墨煊身上,墨煊挑眉,将手伸到她面前,沈画喜出望外,连忙将火折子递到他手中。
墨煊走近,用闪着微光的火折子点着鞭炮,沈画见鞭炮被点燃,急忙将墨煊拉过来,接着便传来一阵阵的鞭炮声。
鞭炮燃烧时的火光很亮,照亮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庞,沈画捂着耳朵,笑容灿烂。
墨煊看着沈画的笑颜,心中融化一片,就是这个女子了,以后会牵绊一生的吧。
待到爆竹声熄灭,沈画的脑中似乎还有余生,她掏了掏耳朵,笑的呆呆的。
这次香茶学聪明了,早早的便将烟火拿来,风澈也一并帮忙,早晨他们买了许多的烟火,香茶一脸期待的看着沈画,像是一个把舵的舵手等待着船长发号施令。
沈画嘴角一挑,语气轻快。
“放烟火!”
香茶得令,拿着火折子便挨个的将摆在地上的烟火点燃,五颜六色的烟火在天空绽放,沈画坐在门槛上托着腮看着。
香茶坐在她的边上,往年过年时并没有这么热闹,小姐被人称为‘灾星’,因此过年时她们只能远远的望着,这是香茶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烟火。
那些烟火绽放到半空中,烟火的寿命很短暂,虽然转瞬即逝,却是绚烂了一生。
墨煊抱胸斜倚在门框上,他抬眸看了眼天空,回过头继续目光凝聚在沈画的身上,在他的眼中,烟火远不及眼前这个女子来得好看,或许说,沈画就是他的烟火,并且是专属他的烟火。
传统上,这便是守岁,沈画已经守了十几年的岁,终于在今年真正的守住了年岁,她一下子从十九岁回到十六岁的稚嫩的身体上,老天对她是宽容的,却又是残忍的,这具年轻的身体里隐藏了剧毒。
沈画眸子一暗,明年,估计便看不到这么美的烟火了吧?
烟火放完,沈画正准备起身,却一个踉跄,墨煊眼疾手快的扶着她,面露担忧,沈画抬眸冲他狡黠一笑,墨煊这在知晓自己上当,在她腰上拧了下,才舒服些。
沈画笑着躲闪,在两人一起踏入国师府的瞬间,笑容渐渐淡下。
方才那一阵异样是前所未有过的,就像被人猛地蒙住了眸子,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沈画有一瞬间的窒息,她回想起在小村庄里遇到的那诡异男子。
沈画眸子一暗,他说的,这具身体好像隐隐有了些预兆。
这个新年沈画是在国师府过得,以往在将军府也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因此沈骞也并不在意,但是这大过年的,他却过得并不安生,他看着手中的信纸,眉头越锁越深。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早晨起来又是白茫茫的一片,沈画早早的便起了床,国师府被白雪妆点的霎是好看,她穿着薄薄的衣裳,坐在窗台边,眺望着,墨煊进来时,带了些许的寒风,沈画不禁一个寒颤。
墨煊见她穿的单薄,眉头不由得蹙起,将身上的毛麾解下,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