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酒,当墨煊再一次高声大喊:“拿酒来!给我拿酒!”
影卫终于忍不住出声劝阻:“大人,别再喝了,已经喝的够多了,您要保重。”
“去!别来烦我!给我拿酒!今天不醉不归!谁也不能打扰我……”墨煊目光迷离,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影卫看着墨煊的模样,站着没动。
墨煊一见,心中亦是一阵怒火中烧:“你也敢来管我?”
说着,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横放在影卫的脖颈间,“给我拿酒!不然我杀了你!”
影卫不为所动,然而这一切却被刚好路过的沈画看见。
沈画皱着眉头,探询的目光看着影卫,这时,墨煊又是一声吼:“拿酒来!”
沈画眼神示意影卫,影卫点了点头,这才重新拿了一坛酒,墨煊二话不说,放下手中长剑,一把抓过那酒坛,对着嘴,咕咚咕咚又饮了几口,步履已经不稳,一下子坐在软榻上。
沈画看着墨煊痛苦的神色,关切的问道:“怎么喝这么多酒?你的伤还没好呢!”
墨煊抬起头来,打了一个酒嗝,斜着眼睛看着沈画,突然,只看墨煊猛然抓住沈画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画儿!是你吗画儿?”
沈画此刻在苏柒的身上,这形貌自然与先前的沈画不同,醉眼惺忪的墨煊把苏柒当成了沈画。
墨煊的怀抱十分温暖,双臂紧紧地抱着沈画,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一般,沈画一皱眉,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墨煊一下子撒手:“画儿,我弄疼你了……”
说罢,便放开了手,但仍旧是紧紧地攥着沈画的手,只看墨煊又打了一个酒嗝,眼神之中有着难得的温柔:“画儿,你走了这么多天,你知道不知道为夫很想你?你让为夫找得好苦,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丢下我了……我以为你遇到了危险……”
不知不觉间,墨煊的这番话触动了沈画的心田,头痛开始加重,就连呼吸也变得愈发的急促,沈画此刻头脑之中一片空白,好似有一点灵光,但任凭她绞尽脑汁的回想,仍旧是一片空白,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墨煊再度猛然抱住沈画:“画儿,你可知道,你若是真不在了,为夫也不会独活,我会陪着你,一生一世都陪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说好的……”
此刻的墨煊单纯的像一个孩子,泪水悄然滑落,打湿了沈画的衣襟,依偎在沈画的怀中,那白玉面具也悄然滑落,露出那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庞,英挺的剑眉,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睛,还有那如同蝉翼一般薄唇。
沈画有着片刻的失神,原来国师大人竟然如此俊美!
然而当她仔细看着墨煊时,心中再度升腾起一股异样感,就好似是极为熟悉却又隔着一层纱,任凭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
一点冰凉,陡然让沈画神情一凛,当即那如同山岳一般的强势扑面而来几乎让她窒息,带着予取予求的霸道强势。
这一刻,沈画的大脑再度变成空白,而墨煊,摩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男性的温热感扑面而来,带着不可逆转,摧枯拉朽。
沈画几乎要发疯。
他亲了她!而且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随着墨煊的这霸道而强势的一吻,沈画几乎窒息,刚从震惊当中醒转过来的沈画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竟如此荒唐?
然而接下来,墨煊双手抚着沈画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未了,双手一路下滑至沈画纤细的腰身,下巴埋在沈画的颈窝之中,未过半刻,已经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一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开来,这是迫使她留下陪他的重要原因,沈画静静地等待着他睡至更沉,感受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和温热的气息,感受着他大手的力道,感受着他适才那一吻中的霸道和温柔。
过了良久,沈画才示意影卫,将他搀扶回内室,沈画捂着额头,回到自己的院落,片段好似过电一般回放着,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自己本就相识。
翌日清晨,当墨煊宿醉醒来之后,第一反应便是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四处张望,寻找着那个娇俏的身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失落。
当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回忆起昨天夜里那荒唐的一吻和不可阻挡的旖旎时,墨煊的心中升腾起一股自责和愧疚。
他竟然吻了别人!他竟然吻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墨煊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而羞辱他的人,正是他自己,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
墨煊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朝着沈画的院落走去,清晨梳洗罢,沈画正在庭院